轉眼間,三五日已過。
而在白樺林深處,兩人進步了約莫二裡地擺佈以後,轉了個彎,便是看到了一處很大的山溝,這山溝足有十來丈深,坡度很陡,充滿了大石亂草。
“如果靠不住?”瘦高個兒嘴角往下拉了拉,神采變得有些陰冷:“我就投了闖王去,靠咱的技藝,在哪兒還能餓死不成?”
隻是這也就引得二當家的很不滿,固然不敢當眾反對,但是給他們下下絆子,使個壞心倒是綽綽不足了。方纔叫罵的那廝,便是二當家的部下。
瘦高個兒和矮瘦子都循聲昂首往上看,本來那山壁間隔上麵約莫五丈高的地點,倒是有一個凸起,連山洞都算不上,隻是凹出來一丈來深,凸起上麵有兩株茶青的山鬆,恰好把上麵的視野擋住。細心看的話倒是能發明那上頭用木頭石塊胡亂的壘了一個破屋,能不能遮風都兩說,那腦袋就是從一個口兒裡探出來的。
隻是他話裡話外,語氣非常嬉笑調侃,又那裡真有報歉的意義了?
矮瘦子笑道:“如果靠不住呢?”
這盜窟修建在一道六七尺高的牙子上頭,隻要寨門口有一條緩坡通下來,跟吊橋的服從也差未幾。寨牆是大木異化著土石修建的,有一丈來高,上麵能站人,非常堅毅。傳聞官兵曾經打過這裡,死了很多人也冇打下來。
他身材矮小,那一身兒又寬又大的棉袍子也不曉得搶的誰的,在他身上掛著空空蕩蕩的,上等青緞麵兒的布料上感染了很多血汙油漬,前麵還掛著一個大紅色的棉披風,不倫不類的。他目光在那鼓囊囊的布袋上一轉,笑道:“恭喜二位大爺,這投名狀得是拿返來了!”
幾人又是客氣造作一番,便讓了出來,一起上了聚義廳。
兩人謹慎翼翼的出溜下去,來到山溝底部。
大當家的管著人事、錢和庫房,三當家邱平管著巡山鑒戒,四當家的劉發成管著踩盤子和探哨。如此一來,二當家的權益便被分得差未幾,話語權大減,很多翅膀也就離他而去,投奔新起勢的兩位當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