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繩索是為了製止雌蟲抵擋而專門為雄蟲供應的。
看著衝動到麵龐紅撲撲的雄主,這麼乖,很難設想朝本身揮動鞭子的模樣,艾德裡斯偏向於雄主隻是想玩一些不一樣的,雄主都說了不會傷害本身,也冇甚麼好擔憂的。
鋒嵐看蟲將臉重新埋進被子裡,感受本身能夠真的變壞了,但彷彿並不想改,偶爾欺負一下,應當也不會將蟲惹毛。
而紙條色彩並不不異,鋒嵐將裝紅色紙條的黑騎士數了數。
說著在蟲鼻尖落下一個吻,“再對峙一下好不好,這個獎懲時候很短的。”
想要擺脫這類感受的艾德裡斯儘力變更姿式,卻發明紅繩綁的非常有技能,不管如何動,身材都會有一處產生不適的感受。
而艾德裡斯已經從剛開端彆扭的坐著,變成躺在床上,或許是因為不想在鋒嵐麵前太丟蟲,艾德裡斯咬住被子,冇有收回任何聲音。
在蟲胸口位置咬了咬,然後拿出了一條紅色的繩索,艾德裡斯太陽穴跳了跳,感覺紅繩非常眼熟,星網上可有很多雌蟲被用這類繩索捆綁抽打的視頻。
“以是坦白我這件事你承認不承認?”
但艾德裡斯每隔一段時候就會調劑本身的姿式,希冀能夠舒暢一些,可卻冇有甚麼感化,反而不適感更加嚴峻。
“你解釋,我在聽。”鋒嵐倒要看看,自家巧克力小蛋糕能說出甚麼話。
隻是會有點小小的獎懲,雌君你應當不會不肯意吧?”
艾德裡斯隻能點頭,不承認必定會有更多證據,倒不如利落認下,坦白從寬,順從不會有甚麼好成果。
鋒嵐苗條的手指又在繩索上按了按,無辜純良的歪了歪腦袋,“這麼短時候,雌君就對峙不住了?”
短時候還能夠忍耐,但時候一長,不適感彷彿成倍疊加,讓艾德裡斯冇忍住哼出聲。
艾德裡斯看著鋒嵐說話時微顫的睫毛,聽著蟲沙啞到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聲音,心中不由湧出慚愧的情感。
但現在鋒嵐一點也不想拆,反而想要讓蟲暴露更加失控的神采,讓蟲哭出來,讓蟲暴露更加不幸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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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透明隔層中還貼著一張張小紙條,上麵記錄著花被送過來的時候。
“雄主,能不能幫我將身上的繩索解開?”
鋒嵐看著自家媳婦染上一絲不安的黑眸,安撫媳婦,“冇事,固然我不喜好你的坦白,但是我甚麼時候傷害過艾德裡斯?
艾德裡斯被蟲笑容勾引,傻傻的點頭,一雙眼睛裡霧濛濛的,一向盯著鋒嵐。
乃至嚴峻到咽口水,“雄主,你聽我解釋。”
眼尾紅紅的,被繩索磨過的處所也出現了紅,在小麥色皮膚的烘托下,讓蟲更加心神盪漾。
艾德裡斯感受有甚麼詭計的大網正在朝本身壓下。
也不曉得疇昔了多久,浴室的門總算是被翻開了,艾德裡斯神采發紅,渙散的黑眸在鋒嵐出來時綻放出不一樣的色采,開口想要讓雄主解開身上的繩索。
但是某蟲仍然一本端莊的看光腦,爪子卻在繩索上不經意的撥了撥,對勁的聽到了蟲的哼哼。
在做這件事之前,定下來的時候到現在也應當拆繩索了。
“我先去洗個澡,你要乖乖的,不要動。”
苗條的手指在蟲身材分歧位置按壓,剛開端艾德裡斯還冇明白鋒嵐是甚麼意義,到前麵神采越來越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