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壓在蟲身上,“艾德裡斯,我們是不是好久都冇有親熱過了?”
固然看上去進步不是很較著,但是從開端參議到被自家艾德裡斯甩出去這之間的時候耽誤,便能夠看出還是有必然的練習結果。
可鋒嵐總感覺本身忽視了甚麼,將將近閉上的眼睛展開,看到自家艾德裡斯勾起的唇角。
公道思疑是不是艾德裡斯用心讓本身這麼累。
在經曆過五天倒頭就睡的練習後,鋒嵐已經能夠從被自家老婆雙方麵壓著打變成和自家老婆過十多招再被壓著打的程度。
艾德裡斯微微壓了壓嘴角的弧度,“雄主進步很快,我在為雄主歡暢。”
鋒嵐眯了眯眼,有些雌蟲看著誠懇,但是卻會夾帶黑貨,自家艾德裡斯冇有其貳心機,本身就把鋒嵐這個名字倒過來寫。
軍事學院也能夠推行開,到時候本身就不是被自家艾德裡斯壓著打的蟲,而是能夠追著其他蟲打。
“艾德裡斯,冇事的,我明天必然不會遲誤練習,我包管,看在我這麼乖的份上,我們就玩兩蟲能夠一起玩的遊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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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裡斯放出本身的骨翼蓋在蟲身上,看著自家雄主很快就睡著,黑眸裡有光閃了閃。
鋒嵐在快閉上眼睛睡著時想,這麼好的練習體例不該該隻本身一隻蟲嘗試。
完整不曉得某隻在本身眼裡憨憨的巧克力蛋糕在想些甚麼壞主張。
“雄主,不是你的題目,是我的題目,我怕我明天睡太晚,明天冇有體例滿身心投入練習,才這麼說,彆悲傷。”
有事往本身身上攬總不會錯。
真的看不出來蟲是不是裝的,畢竟艾德裡斯見過喜好演戲的蟲也就本身麵前這一隻罷了。
我家雄主最喜好我的胸肌,進獻出去應當能夠把蟲哄好吧,艾德裡斯不肯定的想。
鋒嵐看著蟲亮亮的眸子垂了下來,從艾德裡斯身上趴下去,
但還是冇忍住,微微抬了抬骨翼看蟲的模樣。
雄主冇體例庇護本身就會受傷,雄主受傷就會抱病,以是雄主不練習就會在將來的某平天抱病,為了製止雄主抱病,我應當催促雄主持續練習。”
鋒嵐“……”哦,我也想信的,但是艾德裡斯左眼寫著大話連篇,右眼寫著幸災樂禍。
瞪大黑眸當真看蟲神采,但最後艾德裡斯眨眨酸澀的眼睛放棄本身這個行動。
感受本身為了吃一口肉,也是夠拚的,悲情女主都上場了。
倒不是鋒嵐想如許,而是這一天真的挺累,自家艾德裡斯的尾刺可不是那麼好躲的。
但好聽歸好聽,艾德裡斯感覺本身還是很復甦的,就如許讓本身把屁股交出去是不成能的。
艾德裡斯感覺本身很冤枉,能夠說雄主今後能夠會痿掉。
先哄哄雄主吧,畢竟如果然的悲傷,心疼的還是本身。
如許本身既能抱到香香軟軟的雄主,又能收成一隻乖靈巧巧不折騰蟲的雄主,還能和雄主貼貼不支出本身的屁股作為賠償,的確是一舉多得。
彷彿兩蟲有好幾天冇有停止一些促進蟲豪情的活動了。
更何況精力力附著在身材上也能讓蟲加快規複體力。
艾德裡斯裝傻,“雄主,哪有?我們每天抱在一起睡。”
鋒嵐想著本身之前看過電視劇那些心如死灰的女主們,總結本身的經曆開端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