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究要見到雲容了!他千裡迢迢趕到這裡,不顧存亡就是為了再見雲容一麵!那該死的承景已經死了,隻要他能跟在雲容身邊,就必然能獲得他的至心!
孟遊則將酒杯抵在唇邊,狠狠地咬緊了牙。
袁恒目睹雲容召出父親的白月劍,更是肝火攻心。他大吼一聲衝上前詭計自爆內丹,卻被雲容眼疾手快地一擊封住了穴脈。
白月劍抵在喉頭上,雲容怒道,“你當真要自爆內丹?就不顧這些還在奮勇抗敵的鴻雁門弟子?你可知若你自爆金丹,這些弟子也都會跟著陪葬!”
那弟子趕緊叩首,連滾帶爬地逃脫了。袁恒冇想到雲容竟然真的來了,他底子冇有涓滴的籌辦,此前也未聽到一點風聲。他在魔宗外是埋伏了弟子的,就是為了抓那些出門的魔修,明顯那些埋伏的弟子都已經被殺了。
袁恒又是笑,他把手搭在翹起的腿上,“九大宗門中總有怯懦怕事的鼠輩,若非他們拖後腿,魔宗早就被我們九大宗門踏為高山了!”
左含思把戰帖遞給雲容,“這個袁恒真是異想天開,竟然另有臉來送戰帖!”
袁恒揚起下巴,壓下目光看著孟遊,“當年在魔鸞殿雲容送你一顆上品冰心石,從那今後你便一口一個雲尊主叫個不斷,之前石天鷹擄走雲容的屍身,也是你主動請纓下山去尋,另有幽譚秘境之行,被封印此中的弟子六百不足,恰好隻要你逃過一劫!該不會,你纔是阿誰勾搭魔宗,被雲容利誘的叛徒吧?”
袁恒紅著眼睛吼道,“鴻雁門已經完了,他們便是活著又能有何去處!與其師門被滅後受辱還不如現在就死得痛快!”
雲容將袁恒打倒在地冷聲道,“若你肯一對一與我對決,便是會死在我手,我也毫不會踏平鴻雁門。但你太讓我絕望了,我踐約給了你三個時候,可你卻用來把弟子召回宗門受死。”
便似敲響了戰鼓,袁恒猛地站了起來,孟遊的目光頓時變得熱切起來。
“住嘴!”袁恒大怒,“那個那麼大膽敢冒充我鴻雁門的弟子?鴻雁門是九大宗門之列,他們不想活了不成?何況就算有個彆人打著我們的名號殺了幾個魔修,總不成能每日送來的魔修滅亡人數都是他們的功績吧?我奉告你!如果剩下的人不能趕在一個時候內返來,過了明天我就把他們十足逐出師門!”
“門主息怒!”那弟子重重地磕了兩個響頭,“弟子早已稟明門主,有其貳心胸不軌之人冒充我鴻雁門弟子到處砍殺魔修……”
雲容命令將鴻雁門剩下的弟子全數俘虜,孟遊趁機混入此中被帶回了魔宗,隻是還冇等他靠近雲容,就先看到了“死而複活”的承景。
那弟子又是倉猝叩首,孟遊悄悄地坐在一旁喝著茶,他唇邊帶著如有似無的笑意,眸中儘是調侃。
孟遊心中嘲笑,麵上卻和顏悅色道,“前輩大可試一試,便是失利了,旁人也隻會說是雲尊主禮數不周、勝之不武。”
袁恒氣急廢弛地轉過身,卻正都雅到孟遊坐在塌上好整以暇地看著本身,頓時又感覺顏麵無存。
時候緩慢流逝,袁恒心亂如麻,自他放出召回令後兩個時候,返來的弟子卻寥寥無幾。袁恒怒極,抓過一名弟子劈臉蓋臉地罵道,“我派出那麼多弟子,為何隻返來這麼幾個?莫非他們感覺本身居功至偉,要離開鴻雁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