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幾個男人霸道地掰開她的嘴,把藥塞進她嘴裡,逼她吞了下去。
丫環低著頭將正衣抬得更高了些,好讓薑綰看得更細心,“回王妃,這是皇後在大婚時親身犒賞的府內正衣,做工邃密。”
此時青環內心焦灼,她本來好幸虧院子裡打掃衛生,卻被王爺的暗衛俄然脫手打暈,一醒過來,她就已經在側妃的淨水閣內了。
緊接著,她不知從那裡拿出一把大剪刀,揪著青環的腦袋,將青環的長髮一把剪了下去。
“放開!”青環忍不住渾身顫抖,儘力掙紮著,“你鬆開我!”
青環啞聲大喊:“你做夢!我不要!”
雜物房滿盈著一股陰潮味,陳舊的床上連被子都冇有。
雖說是正衣,但實際上也是專門為掌權正妃所籌辦的長裙,隻不過一向都壓在白清清那邊,薑綰還是第一次見到。
她的聲帶彷彿被砂紙磨過普通,粗糲沙啞,還伴跟著一種火辣辣的疼痛。
“等著彆人來救你?”
“空肚利於思慮,等你記得誰是你的主子了,我再給你東西吃!”
“你到底對我做了甚麼!”青環啞聲問道。
白清清見藥效見效快如此之快,嘴角揚起對勁的笑,“叫我主子!”
下一瞬,半截墨色的長髮如同花瓣普通墜落在院內翠綠的草坪上,綠與黑的交映格外搶眼。
“這,這是如何回事?”
白清清咬牙切齒地從院子的柳樹上折下一根枝條,對著青環一頓抽打。
在奄奄一息的時候,青環終究鬆了口。
侍衛聽令,當即脫手。
白清清氣得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罵道:“還敢嘴硬!看模樣,我必須給你個深切的提示,不然你底子不曉得本身該做甚麼,不該做甚麼!”
“另有,你現在應當叫我一聲主子纔對。”
薑綰壓抑著內心的感受,垂著腦袋,吃力儘力去回味那一刹時的觸感,
就像是原主也透過了她的眼睛看到這條裙子普通。
他們冇有因為青環是個女子而把力度放輕涓滴。
白清清諷刺著,嘲笑道:“嗬!你還不曉得吧,但是王爺親身把你賜給我的。”
“清清彆無所求,隻想要,一個小丫環……”
昂頭看著被侍衛壓來的丫環,白清清對勁極了。
想必,原主生前即便看到了斑斕的衣裙,也隻能好像小偷一樣,偷偷愛著本來就屬於她這個愛美的年紀的東西。
青環乾嘔半天,卻俄然發明本身的聲音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