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手刀劈下,領頭下人就此倒地。
是薑府派來的,還是白清清,莫非真的是阿誰男人,前腳說將她禁足,實則是想暗下殺手?
緊接著,白清清又主動請罪,以退為進,“不過,不管如何,王爺,既然是我身邊的人惹怒姐姐,不如將柔丫頭趕出府去,也好讓姐姐消消氣。”
其他下人們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半晌後才緩過神,他們站作一圈,緊緊圍著薑綰,“你個臭娘們,竟敢對哥幾個的兄弟脫手,找死嗎?”
見白清清被嚇得渾身顫抖,戰玄墨麵露顧恤,一把將她摟進懷裡,低頭道:“清清,彆怕,本王這就讓她滾出去!”
薑綰拚力想抵擋,何如對方人太多,冇法擺脫,她氣得咬牙,“戰玄墨!你敢!”
薑綰抬眸,恨恨的看了一眼戰玄墨,調侃出聲:“人言道,一日伉儷百日恩,戰王殿下當真是一點都不顧啊!竟是半點信賴都冇有。”
“本王的行事氣勢,還輪不到你來置喙!”戰玄墨大手一揮,討厭的看她一眼,“既然你說是下人出錯,又拿不出證據證明此事與清清有關,那就罰她們!”
戰玄墨神采陰沉,黑的要滴出水來,他咬牙:“薑綰,你還敢提伉儷二字?”
薑綰不易發覺的將手藏到身後,不過一瞬,手中便呈現幾根銀針。
冇了劉婆子作證,柔丫頭又是白清清的親信,她另有甚麼其他體例?
幾個下人拔出刀,出言諷刺,“就憑你?哈哈哈,真當我們是茹素的?”
“好!本王成全你。”戰玄墨大手一揮,咬牙切齒地說,“來人,命令,王妃禁足,冇有本王口諭,不得外出,違者,斬!”
折騰了一早晨,劉婆子又上了年紀,更何況這是戰玄墨身邊的下人,氣力天然不在話下。
“這些下人也過分放肆,竟敢在本王王府裡肇事,來人,找出柔丫頭,將她擯除出府,再把劉婆子給本王拖下去,杖責五十!”
她心中曉得,如果拚蠻力,她這具身材冇有接受過練習,是贏不了這群被練習過的男人們。
聞聲,白清清心中一喜,她稱心的看了薑綰一眼。
薑綰還是倔強地挺直身子,打起十二萬分警戒。
幾個下人共同將車上的薑綰抬下來,籌算隨便安排。
心頭一冽,薑綰眼疾手快的將銀針一一射出,雖是深夜,但她施針從未失手過!
“薑綰,本王倒是小瞧了你的臉皮。”戰玄墨來到薑綰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殘暴一笑。
一聲令下,下人們得令,就要抵著薑綰分開,臨走前,薑綰死死盯著戰玄墨,冷聲叫喚道:“戰玄墨!你個狗王爺,有本領咱兩比齊截下。”
好一朵白蓮花!
說著話,幾個下人就逐步走近薑綰,步步緊逼。
這個男人,到底有冇有判定是非的才氣?還是說,隻是因為討厭她,以是不管她如何照實相告,他都全然不信?
薑綰的眸中劃過一絲寒意,隻要她看出來,白清清這是不吝自斷臂膀,也不能給她留下把柄!
近乎挑釁的話讓戰玄墨怒極反笑,一道眼刀剜向薑綰。
“王爺,”找準機遇,白清清順手推舟,一臉驚駭,“你看姐姐的模樣,我,我驚駭。”
“手腳敏捷點!快點脫手,彆引發費事來。”
“不如本王把你扔去城外亂葬崗的狼窩,看看你的嘴,還能不能這麼硬?”
傳聞城外亂葬崗那兒到處都是餐屍飲血的惡狼,如果這個賤人被送疇昔,怕是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