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本來要罵薑綰的話,此時更是全都嚥進了肚子裡。
白清清聲音鋒利,瞥見院子裡的丫環被打的個個低聲哀嚎,內心感覺屈辱。
不然民氣全都被薑綰占了!
聽到這話,袁嬤嬤的神采變得丟臉極了。
袁嬤嬤一邊痛罵,一邊就要抵擋,但她一身老骨頭,論力量,那裡比得過這些侍衛?
白清清挺直脊背,立馬又說:“另有,姐姐身為王妃,天然能夠經驗王府裡的人,但是袁嬤嬤他們是我院子裡的人,你這是想要打我的臉嗎?”
薑綰笑著點點頭,“是啊,我還記得,之前你彷彿很喜好打人?也不曉得這板子打人疼不疼,要不你嚐嚐?”
她院子裡剩下的幾個小丫環,也都紛繁倒地,看模樣是剛挨完板子。
甚麼王妃?一個不受寵的王妃罷了,記得她的名字,那便是對側妃有所顧忌,晾她也不敢對她如何樣!
薑綰嘲笑著,看她已是強弩之末,現在還想把鍋甩給竹月和青環。
見薑綰聽起此事,白清清內心一動,故作委曲,“王妃姐姐,你說甚麼?這話但是冤枉我了,我底子就冇有獲得動靜。”
“莫不是王妃姐姐手底下的人不頂用,我歸正底子就冇有聞聲王妃姐姐的傳喚。”
薑綰那格外冷冽的目光把袁嬤嬤嚇了一跳,不敢再持續說下去。
隻不過一刹時,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白清清抬手給了竹月一巴掌。
他們刹時明白王妃這麼做意欲何為?不過就是為了敲山震虎。
薑綰來了興趣,目光掃向她,“哦?嬤嬤這是甚麼意義?”
薑綰扯起嘴角笑了笑,沉聲問:“我記得你,你彷彿叫作……袁嬤嬤?”
聞言,薑綰扯起嘴角,冷聲說:“剩下的人十板子,袁嬤嬤二十板子!”
玉鑒乃是王妃身份的意味,就算是白清清,也要讓三分。
一道鋒利的嗓音自不遠處響起,隻見白清清風風火火的走了過來,入目便瞥見了袁嬤嬤昏死疇昔。
竹月見白清清倒打一耙,忍不住說了一句,“側王妃!我們家蜜斯半個時候前就讓人去告訴了,侍衛也在門外叫了半天,難不成他們都是聾子嗎?”
她的話還冇說完,便被青環狠狠的甩了一個巴掌。
話音剛落,四周的那些丫環和小廝們全都噤若寒蟬。
看到這一幕,白清清氣不打一處來,手直直指著薑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