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兩人不承認犯過的錯,薑綰隻好拿出證據來。
這賣慘裝乖的模樣,的確是每日都要上演幾場。
處理完帳房先生的事,薑綰的目光落在了神采,變得丟臉至極的白清清的臉上。
“這兩個帳本記錄的完整不一樣,你說我如果把帳本交給官府,他們會如何做?”
薑綰心中嘲笑,大要上卻假裝思忖的模樣。
賬房先生立即扯談:“我記得那些日子該當是洪澇,莊稼幾近顆粒無收,冇錢交賦稅,黑心的商戶,哄抬的代價纔會如許!”
他的聲音越叫越宏亮,最後收回慘痛的叫聲。
薑綰心知白清清她這是在還價還價,以此來威脅本身。
薑綰早就已經看風俗了,也就任由她演戲。
看薑綰態度有所竄改,白清清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如果她分歧意,恐怕白清清就會將這件事情添油加醋的奉告戰玄墨。
白清清被她的氣勢嚇到,有些心虛。
薑綰嘲笑一聲,毫不包涵地說:“給你的一條路已經在你麵前了,你如果不想挑選這條路,那我能夠送你去官府。”
薑綰有甚麼?不就是坐了個正妃位置嗎?
說罷,薑綰又拿出來另一個帳本,較著是賬房先生籌辦的另一本。
薑綰嘲笑一聲,眉眼疏離冷酷,彷彿麵對的美滿是一個無關緊急的陌生人。
說完,幾個侍衛便衝上前來,當即籌算將賬房先生押送出去。
白清清一字一句的說著,到厥後,她的臉上都莫名的帶著高傲的神態。
薑綰輕笑起來,紅唇微勾,“那mm的意義是說,mm管家之時從未呈現此事,是我管家以後纔會呈現這類事的嗎?”
她將地上的帳本拿起,翻開,並指著此中的一處問賬房先生。
“mm指責我管家不周,這一點我承認,畢竟出了賬房先生這檔子事。”薑綰挑眉,竟然主動承認本身的弊端。
他曉得薑綰必然不是鬨著玩的。
見薑綰看向她,白清清內心慌亂,趕緊開口解釋說:“王妃姐姐,我隻是感覺這帳房先生誠懇本分,冇想到這事竟然真是他做的,我但是一點都不知情啊!”
白清清說的冇錯,墨王府的下人們的賞金和俸祿都比內裡的高很多,乃至於很多人都想進墨王府的大門。
“王妃娘娘饒命,王妃娘娘饒命啊!我分開,我現在就分開,我會消逝在都城,這輩子都不會呈現在都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