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坐在凳子上,傲視了他一眼。
“這……”
“姐姐這是說的那裡話,之前不是mm在掌家嗎?故而對府裡的人有些熟諳,你看他們年紀多大了,如何能任憑他們受人誣告呢?”
她的眼神帶著威脅之意,袁嬤嬤隻看了一眼,便嚇得心驚膽戰。
“來人啊,把這個以下犯上的抓起來!”
“隻憑這店鋪老闆的一麵之詞,和這所謂的賬單,莫非真的證明袁嬤嬤跟此事有關嗎?”
“拜見王妃!”
“王妃娘娘饒命啊!我冇有……”袁嬤嬤嚇得聲音止不住的顫抖,身子也抖若篩糠。
白清清一臉嫌棄的拍了拍裙襬上不存在的土,惡狠狠的朝著那袁嬤嬤瞪了一眼。
他義正言辭道:“王妃,這邊是小人店裡的賬簿,這此中還異化著一些袁嬤嬤的指印!如果我倆素不瞭解,我又從何弄來她的指印?”
話音剛落,她便不顧薑綰,大聲叮囑部下的人,將那店鋪老闆給抓起來。
“王妃,就是她!她來我的店裡要求我給他吃背工,還特地說是替王府辦事,以王府來壓迫小人!”
來人是其中年男人,穿的錦衣華服,滿臉橫肉,走路謹慎翼翼的。
既是如此,那就好好的陪她演這一齣戲。
說到這裡的時候,那店鋪老闆看起來有些委曲,眼神也逐步變得氣憤。
麵對證據,袁嬤嬤嚇得差點昏倒在地。
店鋪老闆明顯被氣的不輕,胸口狠惡的起伏著,大口的喘著氣。
薑綰眉頭微皺,心覺奇特,不過還是讓侍衛將人給放了出去。
她現在已經彆無他法,隻能求白清清拯救。
薑綰細心的瞧了那賬簿,又看了看店鋪老闆說的指印。
“將此人抓起來,細細鞠問,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想要讒諂我們王府的人!”白清清調子更加的拉長,一副主持公理的模樣。
一時之間,店鋪老闆被懟得啞口無言。
白清清神采一變,但是轉眼又規複了淺笑。
卻未曾想,那店鋪老闆俄然從懷裡取出來一本賬簿,高高舉起。
畢竟,此事牽一髮而動滿身,如果都能夠保全,那是最好。
“側王妃真是活菩薩!老奴實在是冤枉啊,求側王妃給個公道!”
“看來你冇有任何證據就胡亂的攀養我們王府的人也輕視你這類下三濫,能夠攀咬得了的?”
“救救老奴……”
說完,白清清目光灼灼的瞪向了那店鋪老闆。
薑綰目光移向了袁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