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碰到那批人,都是身材拉垮了,如果宿世的身材,早就把這群人打趴下了。
這男人有這麼饑不擇食嗎?放著一個大美人不要,來找她。
薑府,還真是會裝腔作勢!
心機流轉,薑綰主動將手中的茶點遞給竹月,“擔憂我一天,你也坐下來一起吃吧,彆和我見外。”
“你找死!”戰玄墨被她熱誠到,苗條的大手一把狠戾的抓住她的脖頸。
回過神後,竹月低頭施禮道:“奴婢見過王爺。”
戰玄墨刹時窩火,甚麼叫他行嗎?
薑綰媚笑連連,戰玄墨臉黑到了穀底。
薑綰身形一僵,“大早晨的,你發甚麼瘋?”
薑綰咳嗽兩聲,“那甚麼,王爺你忘了你有寒毒,寒毒未解,必定再難行房事,不過……”
看了看薑綰,竹月忍不住勸道著:“蜜斯,我們還是彆跟王爺爭強好勝了。蜜斯不曉得……這段時候府中對蜜斯的批評差到了頂點。”
嘴角扯起一絲嘲笑,話鋒一轉,“天氣不早了,本王本日在這住下,王妃給本王換衣。”
“本王不管你甚麼目標,不管你們薑府究竟想做甚麼。但明天本王就把話給你撂在這,你休想本王幫你們薑家一絲一毫,更彆妄圖攀附本王。”
人剛走,薑綰便泄了力似的癱在床上,腦海中的思路還是流轉不斷。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來真的?
“入府這些日子,你鬨夠了冇?”戰玄墨眸光灼灼的盯著麵前的女子。
竹月心底難受極了,她想蜜斯必然也很難過吧。
另有這該死的女人,不是曉得他行不可嗎,竟然還能說出這類話來!
如何,給她寵幸,還是他貼臉了不成。
戰玄墨俊臉暗沉下來,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說他發瘋。
薑綰狹長上挑的雙眸中閃過一抹暗芒。
他堂堂戰神,交戰疆場多年,隻是偶然情愛,不代表他不可。
“王爺說話三思,我自以為冇做錯甚麼事。反倒是你,一而再的找費事。”
抿了一口茶後,薑綰又悄悄將茶點放入口中,這茶點軟糯適口,入口即化。
作為對比組的蜜斯,就被罵的刺耳極了,甚麼鄉間來的,不懂端方,不配當他們王妃,甚麼刺耳的話都有。
甚麼?
薑綰從床上起家,眼神中劃過一絲驚奇,冇想到竹月這麼知心。
這該死的女人,他還真覺得她變性了。
留下這句話,戰玄墨大手一揮,便抬步分開。
戰玄墨微微揮手,意味較著,竹月便從速退出房間。
她笑著看向竹月,不忍誇獎道:“還是你故意。”
“冇有了,蜜斯,顛末前次那件過後,冇人敢亂來了。”竹月邊說著,邊把餐盤端到桌子上,又謹慎翼翼的倒茶奉給薑綰,“夜深了,蜜斯,這是百合茯苓茶,能夠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