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亭彆傳來一道婉轉的琴聲。
“好了,宴會持續!不要忘了本日的主題,大師來賞識風景吧。”皇後緩緩從主位走下,帶領著世人走到湖泊前。
幾家令媛蜜斯正聚在一起談笑風生,談得眉飛色舞,“傳聞,她和墨王的豪情普通呢,也不曉得是真是假。”
兩人麵色均是一變,白清清鬆了口氣。
“嗬嗬!你說的也對!”幾人的臉上不約而同呈現一抹挖苦之意。
畢竟,與神醫先人攀上親,也稱得上是她的底牌之一。
下一瞬,薑綰卻彌補道:“隻是不杖責懲罰的話,未免太便宜了些,如果惹了這麼大的亂子卻一點獎懲也冇有,也倒黴於母後管治後宮次序,母後感覺呢?”
“隻不過皇後孃娘有所不知,白清清乃是神醫先人,而本妃曾受過神醫一家的幫忙,以是本日隻是為了報恩,並非成心衝犯。”為了救白清清,趙玄音隻能照實說道。
將麵前的一幕看在眼裡,薑綰悄無聲氣的退出人群。
此時,趙玄音眉宇間果斷不減,“皇後孃娘身為一國之母,天然不會出錯。”
她麵色緋紅,一手舉著酒杯,“持續喝酒!哈哈!”
迎上白清清熾熱的視野,皇後璀然一笑,點頭道:“墨王妃所言深得我心,你竟然如此懂事,凡事為本宮考慮,那依你看該如何?”
薑綰心知,本日小小的插曲不成能將白清清斬草除根。最後的結局大抵就是戰玄墨得知後站出來求討情,讓白清清受一些無關痛癢的小懲罰罷了。
薑綰目光一轉,看向他麵對的方向,瞳孔微縮。
“她之前在終南山與老天師習武,剋日纔回都城,你不認得也是普通。”拿起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祝無念沉沉開口。
世人皆頓了頓,無一不麵露驚奇,大師覓聲尋往,乃見一素衣女子端坐亭外不遠處的青石之上,對荷操琴。
按理來講,戰如禹此時不該該與戰玄墨等人在皇上的書房議事嗎?好端端的跑來禦花圃做甚麼?
她麵色穩定,低聲說:“薑綰,看來是我曲解你了,你方纔的辯論可真令我刮目相看。”
皇後當即看破她的把戲,她沉了神采:“本宮如何從未聽過貴妃有事需求神醫幫忙?為何不稟告給本宮?”
即便隔著十步遠,薑綰都能聞到氛圍中自她傳來的酒味,不由下認識皺眉。
定睛一看,竟然是林夷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