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她的按壓,戰玄墨背上傳來一陣酥麻的感受,這是一種陌生的觸感。
白清清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蒲伏在地上的丫環,此時,她眼中的丫環已經變幻成了薑綰的模樣。
“阿嚏……”
戰玄墨此時的坐姿不算拘束,雙腿微微分開,五官清楚的臉正冷眼傲視著她,一副看好戲的姿勢。
難不成,她是想要開端與本身爭寵了?
見此,薑綰眼神一變,頓時有了主張,她緩緩朝著他一步一步的走疇昔。
丫環收回一聲痛苦的哀嚎,捂著肚子跪在地上。
“王妃不是要跟本王睡在一處嗎?”話音剛落,戰玄墨的眼睛微眯成一條縫,墨色的眸子流露著奧秘。
“回稟側妃,是如許的……”丫環嚇得打了一個顫抖,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來彆的話,隻能連連點頭,“王爺明天的確是過夜到了王妃的院子。”
他們的間隔格外近,戰玄墨幽深的眸子再度落在女孩光亮的脖頸,接著漸漸掃向鎖骨下方。
跟著薑綰的靠近,一股奇特的暗香湧進戰玄墨鼻間。
薑綰有些冇反應過來,蹙眉瞪著戰玄墨。
白清清皺著眉頭,悄悄想著:也不曉得薑綰使了甚麼狐媚子手腕?
這就結束了?
她將那雙軟若無骨的手搭在了男人肩膀上,手指的力度把握得恰到好處。
說完,白清清的胸口還不竭狠惡的起伏著。
她隻能定下神詰問阿誰傳話的丫環,隻聽她惡狠狠地大喊一聲:“說話啊!我問你話呢!你啞巴了?”
按摩?想的美!
甚麼?
她走疇昔將桌子上的燭火燃燒,卷著被子背過身去。
一起睡個屁啊!
一聽到本身的丫環喊阿誰女人叫王妃,白清清更是氣都不打一出來。
戰玄墨心中頓時駭怪,冇想到她本日竟然能如此聽話。
薑綰曉得她天然不能希冀戰玄墨睡在地上,隻要這個男人穩定來,她甘願本身在地上睡一個早晨。
可愛,白清清一時候被氣得咬牙切齒,神采丟臉極了,嚇得一旁的丫環們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大聲喘氣。
薑綰深吸一口氣,視死如歸地走上前,俄然哈腰,伸出兩隻手。
這二人的互動看得薑綰滿頭黑線,不懂戰玄墨是籌算做甚麼?
下一瞬,戰玄墨默不出聲的給她使了個警告的眼色,白清清隻好不甘心的回身拜彆。
他瞳孔快速微眯。
不然,他可從未曾過夜在薑綰那邊。
“甚麼!你給我再說一遍!”
睡了一夜反倒更累了,次日一早,淺眠的薑綰猛地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