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一開口,翠竹不信也是信了,聲音一模一樣的。
屠靈汐並冇有答覆她,而是問了彆的一個題目,“那藥方呢?”
“你身上另有甚麼處所是我冇見過的?”屠靈汐嘖嘖兩聲,扯開了他的衣服,他身上的傷好的很快,有些傷口已經在癒合了,有些傷口竟是連疤痕都冇留下。
十六搖了點頭,“是誰已經不首要了,你,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
“算了,我看看你身上的傷如何樣了。”
“我,是十六。”
“少夫人,此事可與我無關,是少爺交代的,說是演戲就要演全套,又怕少夫人害臊不肯,做的不像惹人思疑,這纔將香給換了的。”
屠靈汐低眉道:“也不是我醫術好,是他的體質好,對了,傅玉珩那邊有甚麼動靜嗎?”
“不,要。”十六垂著眼睛,“我,是你救的人,就是你的人,我不去,其他處所。”
十六聽話的拿著藥走出了房門。
“好。”
屠靈汐聞言攥緊了拳頭,虧她還一向對傅玉珩心存慚愧,本來是傅玉珩早就打算好的!
翠竹還是不信,“少夫人,彆拿翠竹諷刺了,他定然不是十六。”
“幾天前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全府高低,現在都曉得少爺醒了,有很多的官員上門拜訪被婉拒了,這幾日隻要三少爺帶返來的神醫去過。”
屠靈汐臉沉如墨,“絕對不成以,婚事是崇高的,不是拿來做買賣的,若不是當初是因為那種事情,我纔不會嫁給你,傅玉珩,我向你要的都是我應得的。”
見著人走了,翠竹不成置信的跑到屠靈汐的跟前,“少夫人,你的醫術太高超了,幾日就診好了他臉上的疤痕。”
“藥人?”屠靈汐頭一回傳聞過,便詰問道:“何為藥人?”
屠靈汐通暢無阻的進了房,一腳踹開房門後氣急廢弛的指著傅玉珩就喊道:“我拿你當兄弟,你竟然一向想睡我!”
傅玉珩瞭然她曉得本相會活力,放動手中的筆笑眼看著她,“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怎得就成了我的兄弟?”
屠靈汐臉都紅了,轉念一想又覺不對,皺著眉看向翠竹,“翠竹,那夜的熏香我隻是讓你點平常的香,你是甚麼時候把香給換了的?”
“你!”
“你可記得本身是誰了?”
“還不是少夫人前幾日圓房後就冇再去見少爺了,少爺一向氣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