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來做甚麼?還嫌害的爺不敷多嗎?”
不知過了多久,清然入房時便瞥見坐在軟塌上的傅玉珩,一滴清淚隨眼角滑落,手中的玉佩摔落在地,碎成一片。
傅玉珩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眼底帶傷,“我如果說我過不去呢?”
十六看的心疼,遞上帕子輕聲安撫道:“夫人,少爺能夠隻是一時意氣,並非是至心實意的。”
“真是有夠能裝的。”
油儘燈枯,難以再救。
“還裝?你都裝幾次了?冇完了是吧?”
屠靈汐冷眼掃過清然,目光看向床榻上已經奄奄一息的傅玉珩。
體內之毒發作,傅玉珩艱钜起家,每走一步都如同腳下生針普通疼痛難忍。
五年前,她初初穿越到此處,討厭這裡的男尊女卑,偷摸著給人行醫治病,自稱‘靈犀先生’,開了一家慈藥堂,也熟諳了大盛回京的傅玉珩。
傅玉珩病重的動靜再次傳遍京都,皇上命幾名太醫趕去傅府,獲得的皆是同一答覆。
“傅玉珩,你我之間,舊事已過,我不記得也不想記得,就請你也忘了,彆再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很讓人討厭。”
話音落罷,她抬手指著傅玉珩的胸口,“你體內的毒,是我所下,是嗎?”
傅玉珩出事,統統人的眼睛都盯著他手中的百責令,盯著他手中的權勢,巴不得人早點死。
屠靈汐聽著這些話全無感受,輕歎了一口氣,“我不記得了,我中了攝魂蠱,這些事情你逼我也冇用,隻要把攝魂蠱取出來才氣想起來。”
互生情義,互承信譽。
但是傅玉珩卻操縱她,操縱她的醫術,全部村莊的人都因她而死。
敢算計她,那就彆怪她部下無情了。
“我記不起來了,之前的事情疇昔了就疇昔了。”
“夫人但是跟少爺有甚麼曲解?”
“我不曉得你說的人是誰,但是我必然會查出來,我體內的攝魂蠱是他下的。”
十六趕緊擺手,“夫人可不能胡說,少爺現在命在朝夕,前來診治的太醫都說少爺救不活了,這話如果被人聽了去,但是大罪。”
想到此處,屠靈汐抿著唇,逼迫本身不要哭出來,可眼淚不爭氣的一嚮往下掉。
屠靈汐望著門外入迷,影象也更加清楚。
“我自有體例,她想留便留,想走便走。”
“爺,夫人已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