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隅的話讓屠靈汐非常不爽。
“你?在驗屍?”霍金隅抱著雙臂走進房中,一眼便瞥見了床榻上擱著的一具屍骨,神采微變,“大哥向來不喜與女子談判,卻將你留在身邊做幫手,還說不是私藏的。”
‘叮’的一聲,清脆的碰撞聲響起,屠靈汐放出去的銀針也落在了地上。
“產生了何事?”
“我本日便廢了你的手!”
“霍小公子,這話可不能胡說。”
霍金隅心中一驚,從未見過女子的身形如此健旺,他的工夫還是請師父教的,還不敷她半分的敏捷。
霍金隅雙肩疼痛難忍,兩條手臂像冇骨頭了一樣四周擺著。
他語氣輕浮的連張捕頭都聽不下去了。
張捕頭帶著歉意看向屠靈汐說道:“屠女人,這位是霍侯爺的弟弟,霍金隅。”
屠靈汐微皺眉頭看去,隻見門口站著一穿戴紅色衣衫,頭髮銀色的男人,麵龐俊朗,特彆是那一雙鳳眼,微眯著竟有種攝民氣魂的感受。
“小懲大誡,讓你的貼身侍衛幫你接上,好好記取這疼,今後莫要再犯了。”霍仲荀冷聲說完,同傅玉珩再進房中鞠問剩下和尚。
“喲,竟還是會點武功的,我更加有興趣了。”
“屠女人,抱愧,介弟向來無分寸,驚擾了屠女人,還請屠女人切莫見怪。”
話音剛落,屠靈汐部下微動,一柄頎長的手術刀捏在指尖,不過眨眼工夫便來到了霍金隅的麵前,後者連連後退,險險躲過。
霍金隅眼神忽而淩厲,左手去拽麵紗,實則是去擋屠靈汐的手,而右手趁著這個機會一把扯下了全部麵紗。
霍金隅不著調的說著話,部下猛地捏住了麵紗的一角,向上一揚,屠靈汐反應敏捷,快速的將麵紗拉了下來。
霍金隅?
霍金隅瞥了一眼屠靈汐說道:“大哥,這女人瘋了,我就隻是看看罷了,她方纔竟然想要戳瞎我的眼睛。”
“我,我不就是解了你的麵紗罷了,有需求大驚小怪的嗎?”霍金隅不覺得然的小聲嘟囔著,而下一秒便痛苦的哀嚎了起來,“哎呦,疼,疼疼。”
“我就是獵奇想要看看,不至於鬨的這麼凶吧?”
霍金隅看了一眼,便退後了幾步,方纔拿著麵紗的手冒死的拍著,像是上麵有甚麼毒一樣。
霍金隅勾唇輕笑,三兩步便閃身到了屠靈汐的身側,方纔驚鴻一瞥,甚麼都冇瞧見,他倒要看看這麼麵紗底下藏著甚麼樣絕世的容顏。
“嗯?霍小公子敢做不敢當,為何不直言奉告霍侯爺,你方纔都做了些甚麼?”
清覺說的情真意切又情感衝動,就連在隔壁驗屍的屠靈汐都聽了個逼真,不由得雙手停頓半晌,往外看了一眼後就低下頭持續驗屍。
“大哥,你如何站在阿誰女人那邊,一點都不幫我啊!”
霍金隅捂著胳膊委曲巴巴的看向霍仲荀,想著讓霍仲荀為他主持公道。
“本公子長這麼大還不曉得甚麼是自重呢。”
“霍小公子,請你自重。”
霍仲荀冷眼瞥向霍金隅,眼中儘是恨鐵不成鋼。
短促的腳步聲響起,傅玉珩和霍仲荀聽到院子裡的動靜紛繁走了出來,見霍金隅與屠靈汐劍拔弩張的模樣,不由迷惑。
屠靈汐說話間轉過身去,右半張臉還未病癒的傷痕便露在了世人的麵前,那傷口如同蜈蚣一樣爬在了臉上,任人看了一眼都唏噓可怖。
與霍仲荀分歧的是,他身上的氣質張揚,反觀霍仲荀是沉穩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