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明月仙子頓時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想要回身去看身後側的人,卻被耳側傳來一道威脅:“姐姐莫要亂動,mm會覺得姐姐是在掙紮,想要逃脫的。到時,誤傷了姐姐的性命,可怎辦是好?”
她嘲笑。她向來不信賴,這人間會有無緣無端的愛,和無緣無端的恨。
自從花絕非和李雲長開端曉得男女之事,這對各自嫁人當續絃的親姐妹就想方設法給這兩人安排通房丫環。
論個數,她姐妹倆纔是贏家吧?
“我曉得。”
李雲長神采穩定,隻要那鳳眼灼灼,恨不得將麵前女人燃燒殆儘。他似偶然,又似彆有用心,磁沉的嗓音在她耳邊抬高,帶著一絲調侃:“壞了西子湖的安靜,不怕惹了湖神大怒,一個水頭潑來,就是冇頂之災嗎?”
她背身而站,卻刹時眯眼。不作聲,是因為曉得身後男人必然另有所圖。以是,他定另有話說。
對生命的冷視,纔會有那樣殘暴的眼。
這內裡就有一個不得不提的故事。
“你真能?”不由問。
“醜大娘子。我可幫你。”
“且慢。”
“好,既然李公子明白了,煩勞你退開一步,我兒子叫我呢。”醜婦不曉得李雲長到底是哪一根筋不對勁。但她不想破鈔時候陪他混鬨。
“嗯?”她單挑眉毛,當作扣問。
李雲長眸光一閃,定在花絕非的臉上,似是警告似是陳述:“她是我成年禮以後,遇過的最難處理的女人。但,也就因為她比較刁悍,我纔會不吝統統代價要納她為妾。
岸邊拿刀的莽漢傻眼了。
“你來做甚麼?”冷聲問道。
醜婦抬手,看似輕巧,拍下李雲長的手掌,雙眼如寒冰,“李公子,僭越了。”聲卻平平。
暗中的角落中,走出一人。燈光在他臉上忽明忽暗。
緋月望進那雙眼,牙齒有些顫抖……這是一雙殺過人的人纔會有的眼!
李雲長淡瞥一目炫絕非,冷酷的聲音拒人於千裡以外:“這是我的事,不勞你操心。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