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一下,我們兩家一年的口糧根基上還得再花一兩銀子去買。也不算甚麼大事,多去打兩趟獵,也差未幾能湊夠這個數了。”寧二反倒很放鬆。
五百多斤高粱, 再加上這段日子租驢子的收成, 吳家就有六百多斤的支出了。而吳家統共才兩個大人, 四個孩子,薑春花感覺吳家至心不缺糧食了。不過她也曉得,吳家是不成能頓頓直接吃高粱飯的,必定得賣掉一半,換細糧返來摻在一起吃的。這麼算來,口糧確切有不小的缺口了。
連著進山打獵搞了三趟,也不是次次都能弄到大山豬的,前麵二趟就隻弄了一堆山雞野兔子返來了,老爺子連跑了三趟縣城,統共也才賺返來五兩銀子,也就第一回賺的多,前麵兩次加起來才比得上第一次的支出。醜姑統共得了一兩,寧家得了四兩,大師都表示很滿足。
以是,她決定等薑大牛媳婦進了門,再察看察看,如果薑大牛曉得做人,曉得本身該做甚麼不該做甚麼,就再幫薑家一把。如果他實在是爛泥巴糊不上牆,就該硬下心來,讓薑春花和薑家絕裂,以絕後患。
這麼一想,醜姑又感覺存夠十五兩銀子給小弟上學,也冇那麼難了。明兒的學費孃舅給了,她不美意義再去找孃舅要小弟的學費。小弟的學費就隻能靠她本身來想體例了。
薑春花不肯要,說:“我吃的喝的,住的都是你們的,那裡還能要錢啊?再說了,我另有點錢呢,都冇處所花用。”
她這麼說了,寧二也就同意了她的這個分法。歸正他也有體例補給醜姑。
如許的好餬口,她是心存感激的,以是能多賺點錢,她也但願能再多乾點活。固然她在這裡也支出了勞動,但是醜姑的支出明顯更大。
這已經比客歲好了很多,畢竟家裡有六百多斤高粱存著了。他籌算先賣掉二百斤,換回細糧混在一起吃。剩下的細糧就靠打獵賺的錢直接去買。
她看得很清楚,寧二和醜姑都是很節流的人,也冇有銀子能給他們大手大腳的花用,他們花掉的錢也都是他們賺來的。底子就不象外人猜想的那樣,寧二是帶了很多銀子返來的,醜姑的孃舅也是給了她很多銀子的。
而柱子和阿爺就一向繁忙到秋收搞完, 外村冇活乾了,才返來歇了一天。收回來的高粱這段時候也完整曬乾了, 都裝起來了。兩家也按田的數量把高粱分了。醜姑家三畝地,寧家才二畝地, 天然醜姑家分得高粱要多一些, 統共得了五百多斤, 寧家分了四百多一點。
這也是她一門心機惟讓薑大牛本身立起來的首要啟事。不然,薑大牛將永久是薑春花的承擔,隻要讓他立起來了,薑春花才氣擺脫他,並且他還能在薑春花有需求時幫幫薑春花。她不怕薑大牛故意機,有些謹慎思小算計普通,但大是大非上有分寸就好了。
“就是,柱子最無能了。”薑春花和醜姑都一起誇道。
寧家存夠了五兩整的銀子,寧二就還給醜姑了。寧家現在也就剩下幾百錢了。不然,他也感覺該拿一百錢給薑春花呢。
“柱子身材真是好啊。”薑春花笑道。
“是的,我們明天打很多返來,買好多錢,再給你買幾個大肉包返來吃。”醜姑笑道。
高粱地裡, 醜姑又象客歲一樣, 留下很多高粱杆的樁子在地裡, 等著它們發新芽, 看能不能勝利搞出二茬子高粱。其他的就要全數挖掉,再把地翻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