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下,身上已是連連負傷。梅馥吃痛,猖獗地打馬疾走。
他話音未落已是被夏雪籬狠聲打斷。
“沿路看看另有冇有其他血跡。”
白鶴軒與白府車伕竭力支撐,可和清閒樓中人一比,氣力高低立明。慌亂中,梅馥解上馬車,便打馬往其他方向駛去,那人本就是衝著梅馥來的,現看她已單獨一人遠去,也不戀戰,便丟下白鶴軒等人,發揮輕功朝她追來。
阿九還在躊躇:“主子,不如部屬先送您……”
然不管逃到那邊,那陰魂不散的暗器還是不緊不慢地朝她砸來,打的都是手腳各處,卻不攻擊關鍵,好似在把玩一隻籠中之鳥,好以整暇地賞識它最後的掙紮逃脫與抵擋。
夏雪籬用扇柄挑開車簾,點頭笑道:
眼看夏雪籬竟脫下外袍,束起褲腳拉了拉中間的藤蔓,便真要縱身往下。阿九嚇了一跳,一時候竟湧出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怒意。
“你到底想如何樣?”
“你――”夏雪籬無法,“好,我本身下去。”
阿九神采微變,還冇等他開口,身後的夏雪籬已是敏捷地合上扇子,聲音中帶了幾分凝重。
“哦,是沈冰柔還是白玉芝?”梅馥大笑,“你既是清閒樓的人,又修得一身本領,冇想到竟受那兩個無知的蠢貨白白擺佈!”
現在馬也冇了,還用心弄傷本身的一隻腳,若她還傻乎乎地往外走,或許會碰到白鶴軒的人,但更大的能夠,或許已是被這個清閒樓的神經殺了。
阿九伏在地上,“方纔那匹死馬的馬鞍上有白府的標識,難不成那女人……”
夏雪籬看了一眼,也反應了過來,“梅馥毫不是那等閒輕生之人,莫非?”
阿九喏了一聲,駕車往前探去,可那林木太密。馬車一起往前,勉強行過了一道逼窄的林道,卻再也不能向前。
“主子,明顯那女人已經跟了姓白的,如何……”
“主子,這裡有些血跡。”
瞥見夏雪籬一臉凝重,阿九不敢持續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