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嫁_落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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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壁也並冇有他們設想中那般深,枝椏叢生的重重翠障之下,不過十丈之處的穀底,便是一個燒燬礦坑。昔日的礦山已經荒廢多年,青藤碧草破土而出,覆蓋了全部礦坑,絨絨地似一層綠毯。

梅馥隻覺腕間一麻,隨即手中石塊已飛出老遠,刑綱一手握刀,一手壓著她的肩膀,目露凶光。

那慘狀,直叫人看得犯怵,梅馥強忍噁心捂住嘴,拉住夏雪籬袖子,叫道。

還冇跑兩步,她便感覺一股陰寒刀風自背後襲來,剛想探看,夏雪籬卻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悄悄啟口。

“無憂,幸虧我深知你凶險狡猾,不成能自絕於世,不然豈不是又被你逃過一劫?方纔處理追兵,你的銀針想必已經用儘了,現在想要佈陣也來不及,哼,窮途末路了,你倒還是這般安閒啊!”

冰冷輕緩的聲音,卻喚醒了梅馥,她倒也機警,趁刑鋼重視力分離的一瞬,猛地屈膝在他的首要部位狠狠一擊,待他雙手捂襠之際從他身下滑出,忍著小腿疼痛跑向夏雪籬。

梅馥看準機會,手今後摸去,一掌控住方纔藏在草種中的尖石,動手快準狠地往刑綱腦袋上刺去。

刑綱被他一番不鹹不淡的話氣得不輕,咬牙從齒縫中迸出一句話。

“誰要勾@引你!自戀!”

“過來。”

夏雪籬神情自如地環胸靠在身後岩石上,一雙眼睛似笑非笑。

話音剛落,他便撕拉一把將梅馥胸前衣裳撕破,暴露裡頭鮮紅的肚兜來。

夏雪籬神采龐大地看著梅馥一係列的演出,公然一絲笑容也無,眸子暗淡難測。

“即便冇有我,在聶芙眼中,另有個殷破比你強十倍,刑左使這般樣貌年事,嘖嘖,如許的肖想,怕隻能等下輩子了。”

“夏雪籬,夠了……他已經死了,夠了!”

礦坑不算很深,但四壁光滑,要想爬出去毫不成能,礦裡倒是有一條門路,隻可惜向前走了一段便被土石封堵住了,看模樣這坑洞裡疇前產生過塌方,出口是用不了了的。

“這便是當時把你拐出清閒樓的女人?公然和阿芙那賤@人非常類似啊!不過倒是比阿芙更怯懦可兒些,想必叫得讓民氣神俱蕩,無憂,你說我這輩子都休想獲得阿芙,行啊!今個兒,我就當著你的麵玩死這丫頭,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你儘管逞口舌之快,我本日便先毀了你這張傾國傾城的麵龐,再挑斷你滿身經脈,我看阿芙那小賤@人還不會不喜好你!“

刑綱邊幅平平,麵相凶惡,又人近中年,阿芙一向不肯正眼瞧他,是以他雖在清閒樓賣力打拚,樓主卻也冇有招他做婿的意義,這番毫不包涵的挖苦,可謂正戳中了他的把柄,刑綱暴怒而起,掄起一對大刀就朝夏雪籬劈來。

模糊傳來的說話聲讓梅馥雙耳豎直,她往聲音處挪了幾分,扒開樹葉,隻見不遠處,夏雪籬盤膝而坐,安閒地撕下衣衿包紮著受傷的手,而他麵前站著的,是握著雙刀雙目腥紅的刑綱。

梅馥嚥了口唾沫,同時滿身緊繃的肌肉也敗壞了下來,可此時她身邊的夏雪籬卻又從她頭上拔了幾枚細簪,朝刑綱的屍身擲去,一刹時,那凸出的兩粒眼球便被刺爆,血肉恍惚,但是夏雪籬卻還不肯乾休,簪子用完了,就順手從礦洞裡抓起一把碎炭精,生生將刑綱刺成了一個臉孔可怖的血肉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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