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冇有甚麼好躲躲藏藏的,再者,我想他們大抵也已經猜想到我的身份了。”
白鶴軒輕咳了一聲,粉飾難堪。
梅馥點點頭,“今後跟著魁姐好好過日子,統統都會好起來的。”
但此時現在,白鶴軒卻忍不住想破一次戒,他有些遲疑地抬起酒碗,謹慎翼翼伸出舌頭探了探,看梅馥與魁姐都在看他,頓時也感覺現在的扭捏作態實在丟臉,乾脆眼睛一閉,學著梅馥一個仰脖,也把那虎魄色的酒釀一口打儘,可下一秒卻立馬嗆得咳嗽不止,幾乎噴到中間的梅馥身上。
蓮兒笑著承諾,那張清秀的臉上可貴地呈現了少女的光輝明麗。可下一秒,她又抬開端,滿眼期盼。
梅馥卻置若罔聞,一下扯開車窗垂簾。
“那梅姐姐,你今後還會來看我們嗎?”
“哦?”魁姐獵奇,梅馥便三言兩語把沈冰柔母親白玉芝帶著家奴婢役來砸場肇事的過程屬於她聽,聽到那白玉芝被梅馥搜刮潔淨,狼狽退場,梅馥發明,魁姐臉上不但冇有呈現斑點豁然的稱心,反而眉頭越來越皺,直到最後,竟是把酒碗往跟前一放,起家站起在屋子裡遲疑踏步。
梅馥儘量說得輕鬆,不過本日魁姐既已點破,便也是表示她少來往,畢竟她隱名埋姓遁藏白玉芝這麼多年,已是放棄了報仇的念想,一心一意隻想在這艱钜混世裡活下去。
白鶴軒目中閃過讚成,再看魁姐時已是帶上三分切磋,已不似初初來時再把她當一個刀口舔命的淺顯慈濟堂婦人。
“那是天然。”
“你現在行事如此張狂,謹慎白玉芝清算你。”
梅馥含笑看著蓮兒,這丫頭現在穿得乾清乾淨,小臉也養圓潤了很多,看來魁姐接辦慈濟堂確切把裡裡外外辦理得不錯。也是……
白鶴軒神采發白,之前為庇護梅馥已是被人砍了一刀,他雖習得技藝,但如何能比過這些殘暴的殺手。
這三個字擲地有聲,猛地一下砸入梅馥耳中。
魁姐聞言止步,她歎了一口氣,猛地坐下,抓起麵前的酒碗仰脖喝儘。
梅馥表示瞭解,卻還是難掩心頭的愁悶。
梅馥伸手幫白鶴軒順著背脊,笑道。
白鶴軒把梅馥一把拉上馬車,“快點,趁他們還能攔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