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不然我不介懷再在你這邊臉上再齊截個血口兒!”
哼了一聲便伸手將寧朝歌身上的衣服撕了個粉粹,暴露內裡堅固的胸膛和鼓鼓的肌肉。
寧朝歌露齒一笑,竟朝著金瑤眨了眨眼睛。
金瑤略微勾唇,頎長的眉眼微挑,一手劃過他的胸膛。
“老子真想割掉你那噁心的舌頭!”
“好吧,出了帳向左拐,走上大抵一百步,再向右拐,走到頭就是。”
“嘿嘿…”的笑了笑。
寧朝歌就喜好看她發飆的模樣,真是越看越有味道,與那些嬌滴滴的女人家都不一樣。
“你他孃的少噁心老子!輸了就是輸了,老子認輸,但你他孃的將老子關在這裡做甚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有你這麼欺侮人的麼?”
看了眼指尖上的血跡,便送到了嘴邊,舌尖微舔,暴露一抹邪魅的笑容。
掙紮著的寧朝歌一聽,刺激的?
寧朝歌吃疼,微皺眉頭,嘴角卻還掛著一個妖孽普通的淺笑。
“閉嘴!再說話我割掉你的舌頭!”
“讓寧朝歌阿誰混蛋給我滾出去!”
金瑤晃了晃手中的瓷瓶,一臉的威脅。
“嗤。”
“好了!”
金瑤嘲笑一聲,將繩索死死的打了兩個結,一拉繩索的另一端,一番身子,回身搬過他的腿,將繩索緊緊的扣在他的雙腳之上,將人綁成一個反著的弓形。
“你說是不說?”
“嘖嘖嘖,真冇想到,金將軍喜好這個模樣的,不過隻如果你喜好的,本將軍都喜好。”
“彆急彆急,你輕點,哎,輕點。”
留著是死路一條,出去倒另有一線朝氣,躊躇半晌便鑽了出去。
這下寧朝歌乾脆不掙紮了,反而暴露一個險惡的笑容。
答案是必定不成能!
金瑤打死也冇想到本身會有被抓的一天,還是被一個部下敗將!
他就曉得以他的這幅恰好麵龐,她能抵擋的住?
“當然。”
“女人家的,可彆一口一個老子,得有女孩子的樣。”
“寶貝兒找本將軍?”
金瑤抓著人一個翻身,敏捷扯過繩索將人反手綁了起來。
金瑤一把掀翻托盤裡放著的女裝,氣的直跳腳。
“呀,冇想到金將軍對本將的身材這麼感興趣。”
寧朝歌抿著嘴巴搖了點頭。
金瑤冷哼一聲,晃了晃手上的瓷片,抹遍了他滿身高低都冇找到一個兵器,頓時便氣的在那人身上狠狠的踩了一腳。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真是奇恥大辱!
“彆急彆急,冇想到你好這口,不過如果是你,本將鄙人麵也是能夠的!”
說動手腕使了用力,將瓷片又往他的麵龐上貼了貼。
“是麼?”
“你不是喜好本身如許臉?如果我將它毀了,又如何?”
“嘩啦…”一身,猛的抬手砸掉帳內最後一個花瓶,低吼一聲。
趕緊點了點頭。
“金瑤你乾甚麼?彆覺得本將不打女人就不會對你脫手!”
“彆急嘛,剛纔這一拳是經驗你對我大齊用這類卑鄙的手腕,現在呢,我們來玩一些刺激的。”
“金瑤啊金瑤,你跑不掉的。
“這麼一張漂亮的臉,吹彈可破的皮膚毀了便可惜了。”
金瑤緊捏拳頭,對著寧朝歌脫手就是一拳,寧朝歌雙眸微眯,略微側身便貼著她的身子閃過,一手攬著她的腰想要扯入懷中,隻是下一刻金瑤便如一條滑溜溜的魚兒普通,貼著身子便滑了疇昔,翻身一拳便直接向他麵上襲來,腳下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