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還敢頂撞？”唐三葬樂了，“二打一如何了？你丫出來混的時候，冇聽過兵不厭詐嗎？再說了，誰讓你丫長得醜，還敢出來嚇人？嚇到小朋友如何辦？就算嚇不到小朋友，嚇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再說了，你丫剛纔不是挺橫的嗎？如何現在慫成這副德行了？就這膽量還出來混？丟不丟妖啊你！”

......

“這河妖可真不賴，在水裡滑溜得跟泥鰍似的，費了俺老豬好大勁兒纔給逮住！”

“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河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衝撞了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就饒了我這條小命吧……”

孫悟空一聽，眼睛都亮了，金箍棒在手裡轉了個圈，鎮靜地搓動手：“嘿嘿，師父，您瞧好吧！俺老孫的技術，那但是三界聞名的！包管把這河妖清算得服服帖帖，讓您吃得滿嘴流油！”

“大王？你叫誰大王呢？老子是和尚，不是山大王！”唐三葬一腳踩在河妖的腦袋上，用力碾了碾。

“師父，那俺老豬是用清蒸呢，還是紅燒呢？要不……我們來個一魚兩吃？一半清蒸，一半紅燒，您看咋樣？”豬八戒一邊說著，一邊還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聖僧，”惠岸行者在一旁勸道，“此妖雖說有些惡劣，但賦性不壞，且是菩薩欽點，聖僧何不給他一個改過改過的機遇呢？”

“你……你們……欺人太過！”河妖氣得渾身顫栗，那張醜臉憋得通紅，像個熟透了的豬腰子，“有種……有種單挑！俺老沙如果……如果皺一下眉頭，就……就不是豪傑！”

頓時也顧不上驚駭了，趕緊抬開端，一臉奉承地看著唐三葬：“師父！師父！本來您就是取經人啊！弟子……弟子有眼不識金鑲玉，衝犯了師父，還請師父恕罪！”

“俺老豬……俺老豬這不是……這不是想為師父分憂嘛……”豬八戒小聲嘟囔著，聲音裡充滿了幽怨。

河妖一聽，嚇得魂飛魄散，這幫人……這幫人的確比妖怪還可駭！

“人間行樂亦如此，古來萬事東流水。”唐三葬俄然冒出一句詩，把豬八戒整得一愣一愣的。

“行了，彆跟這兒廢話了，華侈老子時候。”唐三葬不耐煩地擺擺手，像趕蒼蠅似的，“本來還想留你丫一條小命，現在看來，純屬多餘。”

“俺……”河妖還想說甚麼，卻被唐三葬一腳踹翻在地。

“師父……”豬八戒不斷念，還想再爭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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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跑？嘿嘿，到了俺老孫手裡，你就乖乖認命吧！”孫悟空拎起河妖，像拎著一隻小雞崽似的，大搖大擺地朝河邊走去。

“啥……啥意義？”豬八戒撓了撓頭，一臉懵逼。

河妖一聽，這才反應過來，本來麵前這個和尚就是觀音說的取經人。

豬八戒的口水也“唰”的一下就下來了，他摸了摸本身圓滾滾的肚皮，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河妖，彷彿看到了紅燒肉、烤全羊、糖醋排骨……

“啥玩意兒？就他？”唐三葬一臉嫌棄地看著腳下的河妖，“菩薩這是老眼昏花了吧？就這貨品，還想當老子的門徒？他配嗎？彆說庇護我了，他不拖我後腿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