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葬慢悠悠地把白骨精扶正,順手在她腰間捏了一把,惹得美人兒一陣嬌嗔。
他叼著煙,斜睨了太上老君一眼,吐出一串菸圈,慢悠悠地說。
貳內心憋屈,卻又一時找不到辯駁的話,隻得乾瞪眼。
“這葫蘆,我拿來裝酒了,您老要不要嚐嚐?我親手釀的,‘女兒紅’,夠勁兒!”
“這幌金繩,我拿來拴馬了,挺健壯的,就是有點短,馬都吃不飽。”
他眸子子一轉,清了清嗓子,正籌辦編個冠冕堂皇的來由,卻見唐三葬又開口了。
唐三葬一愣,隨即恍然大悟,一拍大腿。
唐三葬眸子子一轉,內心有了主張。
可這話能當著唐三葬的麵說嗎?
這都是他辛辛苦苦煉製的寶貝啊!
他來……他來……對了,他是來找文殊搞點菸抽的!
老君捋了捋鬍子,心想,這事兒,不太高雅,不太高雅。
太上老君氣得差點冇背過氣去,他指著唐三葬,手指頭都在顫抖:“你……你……你這是強詞奪理!”
老君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差點冇一口老血噴出來。
唐三葬每說一句,老君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三葬啊,你是不是……嗯……拿了老道幾樣東西?”
“這可不能怪我,是它們本身不肯意歸去的。”
唐三葬噗嗤一笑,彈了彈菸灰。
“您老如果冇事兒,就一邊兒風涼去,彆遲誤我……嗯……參禪悟道。”
“對啊!”唐三葬一臉的理所當然,“這玉淨瓶,我拿來當夜壺了,彆說,還挺好用,就是口有點小,偶然候輕易尿內裡。”
玉淨瓶也冇反應,隻要那股難以言喻的味道更濃烈了。
最後,他拍了拍幌金繩,“繩兒啊,你想回到他身邊嗎?去吧,去尋覓你的幸運吧!”
唐三葬正摟著白骨精,聽著老君的控告,腦筋裡“叮”的一聲,體係那熟諳的機器聲響了起來:
嘴上說著不要,身材卻很誠篤,手已經不自發地伸了出去。
再往中間,紫金紅葫蘆倒是無缺無損,隻是內裡咣噹咣噹的,彷彿裝了甚麼液體。
“這……這……這都是你乾的?”老君的聲音都開端顫抖了。
老君的眼睛都直了,死死地盯著那根菸,用力兒嚥了口唾沫。
至於這第三個挑選嘛……嘿嘿,萬年修為!這但是好東西!
他又拿起玉淨瓶,對著瓶口喊:“夜壺兄,夜壺兄,你情願跟他走嗎?”
葫蘆冇反應。
“一顆換一根,童叟無欺啊!”
“哎,老君,這可不能白給啊。”
就這麼被唐三葬給糟蹋了!
隻見角落裡,玉淨瓶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瓶口還沾著些不明液體,披髮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
唐三葬最後總結道,還意猶未儘地舔了舔嘴唇。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