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看‘四大才女’大展才調,可方纔幾人演出的全部過程,納蘭璟都冇有拿正眼瞧過她們一眼。絕美無雙的麵龐像是蒙著一層寒霜,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更是冰寒砭骨。
敏嫻公主想著,本日要讓楚卿蘊出醜,現在但是最好機會。
蓉德大長公主淡淡的瞥了婧雅郡主一眼,搖首歎道:“前些日子心血來潮的吵著鬨著,要跟璟兒學作畫,便學了點外相。”
“哦?婧雅這個丫頭竟然還會畫畫?”慶盛天子看向一臉無法的蓉德大長公主,問道。
婧雅郡主固然是孩子心性,冇甚麼心眼兒。可她哥哥納蘭璟的是馳名的才子美女,母親亦是當時馳名的才女,父親又是當年的文武狀元……如許一個環境下生長的女子,真會有那麼差勁?
此話一出,統統的目光再次堆積在楚卿蘊身上。
楚卿蘊心想,這下可纔算是真的熱烈了。不過這也恰好便利她等會兒趁世人聚精會神看演出之際動手;讓那兩個高高在上的令媛蜜斯嚐嚐,這丟臉是個甚麼滋味;並且還是在本身心儀的男人麵前丟臉,那就更好玩了。
眸底的冷意更深,唇角卻蕩起一抹邪笑,隻聽得納蘭璟慵懶的說道:“不是說讓本小王拭目以待麼,楚二蜜斯還杵著乾甚麼?本小王的時候但是極其貴重的。”
等會兒他就要看看阿誰丫頭能搞出甚麼花樣出來。前次鬨他殺,此次……也千萬不要讓她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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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有些想不通,不過卻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一睹她的真顏。
楚玉柔起家,朝皇上和幾位娘娘福了福身,便輕移蓮自琴架旁,法度輕巧,姿勢美好。楚玉柔垂下眼眸,不動聲色的朝著楚卿蘊的方向狠狠的剜了一眼,嘴角那抹狠厲的笑容被納蘭璟全數看在了眼中。
慶盛天子看了看良妃,再看看楚卿蘊和楚玉柔,眯起眼睛問道:“哦?你們三人一起合作……”
就像楚卿蘊和她的母親,母親都那麼貌美,生出的女兒會有多醜?除非基因突變,不然這類環境還是很少見。
隻見慶盛天子龍顏大悅,且不說這孩子會不會演出,隻要有這個憬悟,那也是好的啊。“那麼婧雅要為孃舅演出的才藝是……?”
不就是跳舞嗎?真正的楚卿蘊但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舞樣樣精通的。那些醜惡不堪,胸無點墨不過是自我庇護的一種障眼法。彆忘了她老孃是誰?即便她老孃死了十年,趙媽媽但是陪在玉如雪身邊二十年,從七歲的小女孩兒到十七歲名動氣候的絕色少女,再到……玉如雪身上產生的統統統統,趙媽媽是見證者,亦是楚卿蘊的保護者和監督者。
敏嫻公主隨即嬌俏一笑,說道:“父皇,固然此前我們並未合作練過甚麼曲子,可楚家幾位蜜斯的才調是世人獎飾的。特彆是皇嫂,更是才貌無雙,客歲桃花節兒臣就想與她合作了。不如本日就即興演出一番,也不失為一件樂事,不知皇嫂和楚二蜜斯,覺得如何?”說完,還朝楚卿蘊展開一個和順的笑容,可那眼底卻滿是挑釁。
就這些庸脂俗粉,還被稱為‘四大才女’,的確是欺侮了‘才女’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