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無子又如何？隻要徐家對蕭煜有代價，即便皇後再不堪，也不會擺盪她的後位。

聶妍這才恍然，難怪這趙嬪俄然美意起來，本來是打著如許的主張，倒是個高招！

言外之意，便是賢妃職位固然安定，但卻再無爭寵之力。

聶妍含笑點頭，方婉說得冇錯，德妃是最大的威脅。

“娘娘昨夜侍寢，想來甚是怠倦，臣妾便不打攪娘娘，臣妾辭職。”方婉告彆道。

惠妃，底子不敷為慮。

素雲聞言，覺得聶妍是擔憂今後會產生此類之事，便道：“娘娘放心，奴婢自幼習過幾分醫術，定不會讓有害之物入娘娘口中。”

“這茶餅，本宮收下了。”聶妍笑道。

將心比心，她不肯有人提起舊事，就像在棲霞宮從王直口入耳到五年前蕭澈謀反時，心中難受得緊。

待方婉退去以後，聶妍方叫素雲將這茶餅收起。

素雲思考半晌，咬牙道：“不瞞娘娘，奴婢父親曾是大夫。”

聶妍笑著應允。

是以聶妍不去詰問當年素雲家中產生了甚麼，如果素雲想說，天然會主動奉告她的。

方婉從職位最高的徐皇後提及，言語已有大不敬的懷疑，但見聶妍並冇有打斷她的意義，便持續說下去。

“娘娘，這內裡攙著紅花，為何還要留下？”素雲不解地問道。

聶妍不覺得意到：“趙嬪一貫與祁妃要好，即便是夜裡前去看望，也並無不當。”

方婉誠懇道：“趙嬪多年來待臣妾刻薄，且將此物贈與臣妾，便是存了今後如果事發，好拿臣妾做替罪羊的心機。再者臣妾感覺，淑妃娘娘雖眼下並無孃家之助，但今後成績定然不止四妃之位。即便是祁妃仗著鎮國公府，想來也是鬥不過娘孃的。”

聶妍笑道：“這但是好東西，冇見那紅花那麼隱蔽嗎？但是冇幾小我能瞧得細心，本宮方纔不就被瞞過了？”

然先帝斷下的案子，隻能由蕭煜這個現任的天子下旨，纔有重審的能夠。

但聶妍不是。她吃力千辛萬苦回到都城，是要為聶家昭雪！

但方婉能說出後宮之勢，也充足讓聶妍承認了，畢竟過分於聰明的人，聶妍用著也不會放心。

“你學過醫術？”聶妍奇道。

“惠妃娘娘一心皆在公主身上，若不是礙於宮妃的身份以及陛下的顏麵，怕是讓她立即削髮她也是捨得的。陛下暮年也不過隻幸過惠妃寥寥數次，現在惠妃這般，陛下除了前去看望公主，常日裡幾近不會提起惠妃。”

方婉曉得，這便是聶妍對她的磨練。之前揭露趙嬪與祁妃的算計，隻能證明本身投誠的決計。而現在，便要證明她的才氣，她有代價，聶妍纔會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