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宿方位正與世人站位重合,連墨星捧著的犀角佩碎片俄然懸浮半空。
"聞聲了嗎?"習墨風俄然按住腰間探路鎬,"三聲鷓鴣叫,東南西北各差半息。"他指尖的金粉在暮色中畫出不法則弧線,這是他們商定的險兆標記。
陸墨淵俄然將青銅環按向本身胸口。
當最後塊金餅放入習墨風背囊時,青銅空中俄然閃現公輸班的水運星圖,他摸到個冰冷物件——半枚刻著"钜子"的青銅環正在接收星輝。
地宮石門開啟的頃刻,山風捲著枯葉掠過青石。
胥墨雨將犀角佩碎片嵌入青銅燈台,空中水運星圖俄然活過來般流淌,習墨風背囊裡的金餅主動擺列成"節用"二字。
周墨羽的簪針俄然刺破指尖,血珠落在古籍封麵上竟綻放墨梅暗紋。
"彆動!"胥墨雨按住習墨風要縮回的手,犀角佩碎片在她掌心折射出七色光暈,"你們看環孔裡的星砂,這清楚是《墨經》裡記錄的'璿璣鎖'。"
"這不是器物。"他的聲音帶著金石相擊的錚鳴,袖中抖落的構造木鳶竟在空中崩潰重組,化作微縮的攻城雲梯,"是墨家三百年匠魂。"
陸墨淵俄然握住青銅環。
話音未落,陸墨淵掌心的矩子令俄然收回蜂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