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劉邦所知的不太一樣,曹參等人都說,韓信對他們的征兵、征糧事情都是設法禁止的,明顯是盼著他們不要去打擊楚國。隻是曹參等諸將和當初的張耳不一樣:在修武的時候,張耳、韓信一拍即合,對劉邦的號令置若罔聞;而曹參等人固然遭到齊國官吏的遲延、抵抗,但仍極力在節製區內彙集糧草、彌補兵士,隨時籌辦呼應劉邦的號令建議打擊。
“此次孤必然要比及能夠獨力滅楚的時候,再舉兵討伐楚國。”劉邦對張良、陳平說道,希冀諸侯雪中送炭是不成能的,並且會很傷害;但如果諸侯們看到漢本身就能把楚滅了,那他們必定會來錦上添花的。
“如果大王能賜臣一些黃金,讓臣能夠持續尋仙之路,臣就感激不儘了。”
“殿下,”使者輕聲說道:“齊國屢遭戰亂,百姓離散,現在齊王正在生聚經驗,恐怕一時還不能出兵。”
“孤是不會與項羽會盟的,”劉邦從八月拖到了玄月,終究鬆了口,對使者說道:“項羽太冇有信義了,孤怕他在會盟的時候刺殺孤。”
“大王有如此觀點,此番滅楚必也。”張良大聲獎飾道。
“有甚麼難堪的?”劉邦寬弘大量地說道:“說來讓孤聽聽。”
接著蒯徹公然看到項羽長出了一口氣,神采也一下子放鬆下來:“固然不如我想的好,但隻要韓信不給寡人拆台,那寡人還怕一個劉邦嗎?”
“當然用不了。”使者倉猝答道,固然韓信一向推委,但必定不會說甚麼二十年,那樣的話劉邦就是脾氣再好也要翻臉了。
項伯又把嘴閉上了。
此次秋收以後,為了供應火線所需,楚國再次大肆征糧。為了彌補這一年民夫的喪失,楚國打算再征十五萬民夫。
“離不開就算了,”劉邦一擺手:“你為甚麼說不了兩句就往地上趴?莫非是心虛嗎?”
“都是愚民、愚婦。”項伯順著項羽說道:“但既然他們不能諒解大王的苦心,那大王還何必為他們交戰?”
本來項羽也不是多麼想給兩人封侯,見蒯徹推讓他就順勢收回了,問蒯徹想要甚麼犒賞。蒯徹說,跟從雄師出征多年,他但願能回家去探親,彆的也但願能給家裡帶點錢歸去。因而項羽就賜給蒯徹一些金子,同時準了他幾個月的假,讓他回家去看一次家人。
“那也冇用。比如說始天子,始天子還不聰明麼?可在我眼裡,他就和蠢貨冇有甚麼辨彆。”安其生笑道:“始天子極其怕死,底子不敢去想一想如何麵對滅亡,以是他極力尋求長生不老之道;我感覺楚王現在也差未幾,他不敢設想失利後會如何樣,他隻能不竭地對本身說,都是臣子無能誤事,隻要齊王、趙王不給他添亂,他必然能克服漢王,殺入關中。”
既然安其生不要侯位,項羽也就不給了,在他看來當然是世襲的侯要比一些黃金值錢很多。
劉邦沉吟了一下:“那齊王能不能撥出些糧草,讓曹參和灌嬰南進伐楚?”
“應當也用不了。”
安其生見蒯徹仍然是悶悶不樂,就問他但是擔憂韓信說一套、做一套嗎?
“韓信不會攻打薛、東海嗎?”項羽盯著蒯徹和安其生,厲聲問道。
兩人商討了一番,肯定了見到項羽後該如何答覆。
劉邦深思了一下,點點頭:“說的對,此次項羽不割地乞降,就彆想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