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燕芳打斷他:“這些都不首要了,蔡伯,敗者為寇,這就是寇的了局。”
曾娘上前一步:“皇後,我曾氏願為皇後捨生忘死。”
此時又站在皇城大殿上,她們中也有人來過皇城,但都是以女眷的身份在側殿在後宮,向來冇有踏入過大朝殿,與男人們並肩而立。
“這一年,謝氏被科罪,她還不罷休,鈍刀子磨肉,生生將謝氏磨成粉塵。”
這七八人能當選也是下了苦工夫,楚棠頭吊頸錐刺股,周江也被祖父關在家裡,拿著戒尺盯著學。
楚昭含笑看著她們。
還是他小瞧了這女子。
她們的本日是皇後給的,家屬也曉得,獲得就要支出,而家屬中也很情願支出。
謝燕芳倚在船舷上,悄悄看著流水,他倒冇有甚麼悲傷,身慘,家慘,結局慘,也都無所謂。
先太傅鄧弈罪名是定死了,現在鄧弈就算不改名換姓,就算大家都曉得他就是鄧弈,他也不能再成為鄧弈,並且鄧弈成了懸在他頭上的利劍。
聽著謝燕芳這兩聲不消多想,蔡伯怔怔一刻,再次長歎,是啊,不消多想了,再多想也冇用了,公子的身材是完整廢了,謝氏也冇了,說鄧弈人不人鬼不鬼,起碼還能呈現在人間,公子倒是不能了。
她的確是如他所願做皇後,當了皇後做的這些事,也都合貳情意。
這不但是管束鄧弈,還能管束天子。
應當直接撤除她。
他將手掌翻下,落花再次跌入水中,眨眼而去。
謝燕芳還是懶懶一笑:“不要想那麼多。”
這當然早在預猜中,謝燕芳先前自傷是為了讓她回到這皇城,並不是說本身不想活了,真就心甘甘心被人殺死。
從未想過有一天她們也能被如此相待。
皇後與蕭羽爭權又如何?
“不消想那麼多。”謝燕芳懶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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