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眾朝臣一片駭然之色。接著便小聲群情起來。
蕭鴻禎聞言,臉上陰沉的可駭,他將手在龍椅上重重一拍,喝到:“陳竟饒安在?!”
“父皇,兒臣覺得最好的體例並非籌銀,而是籌米。”
“那陳子奉當真有如此大的才氣挽救一州百姓?”
“果然?即便如此,販子厚利,老朽可從未傳聞經商之人能把全數身家捐出去的.....”
蕭鴻禎神采略微和緩:“儼兒,你可有何良策?”
陳竟饒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陛下明鑒,微臣已派衙役臨街巡查,隻是衙役一走,米價又被抬了上來,城中米販浩繁,安平府中人手有限,微臣實在冇法,請陛下恕罪……”
蕭鴻禎龍顏大悅,讚成道:“儼兒,你既心胸百姓,又能真正為父皇分憂,父皇由衷欣喜,此事若成,你想要甚麼犒賞,朕都應了!”
“兒臣已壓服榮成米鋪管事人陳子奉,他的米鋪遍及我安北國各地,米糧的儲備數量之多難以衡量.......陳子奉心繫災區,情願傾儘全數身家為明州百姓解困。”
半晌,傅文傑恭敬道:“回稟殿下,總計一萬七千兩白銀。”
其他朝臣見狀,也在讚美大皇子之餘紛繁表示情願為明州百姓儘餘薄之力……
蕭正源笑道:“二弟,籌銀便可買米,二者有何分歧?”
“兒臣定不負父皇信賴。”
蕭明儼拱手道:“兒臣不敢厚顏求賞,此事最大的功臣並非兒臣而是陳子奉,他一介商賈,卻能以全數身家挽救哀鴻於水火,兒臣雖為安南皇子,卻也敬佩他的仁愛之心。”
“回殿下,此次賑災起碼要白銀三十萬兩,國庫出十五萬兩,眾位大人籌得一萬七千兩,還差......”傅文傑擦了擦臉上的汗,嚴峻的抬眼望向正坐臨危的蕭鴻禎,顫巍著開口:“還差十三萬三千兩。”
蕭鴻禎點頭:“可貴你不居功,陳子奉定然要賞,朕的子民能有如此胸懷,實乃安南之幸事。明州賑災之事便由你主理,十五萬兩白銀國庫照出,餘下的由陳子奉墊付,他朝國庫充沛,朕必然不叫他蒙損。”
“皇上,大皇子憂國憂民,實在是我等榜樣,老臣也願捐銀一千兩。”禮部尚書附議。
蕭明儼冇有看向蕭正源,而是把眼睛望向龍座上的蕭鴻禎:“明州與安平相鄰,大災才產生三日,但是城內的米價已貴了雙倍不足。如果用銀兩買米賑災,怕是還要再湊出三十萬兩.......”
“明州大旱,都城米販竟藉機哄抬米價,你這個安平知府是不是不想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