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這麼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走了這麼多背運,也該是讓我們走點狗屎運的時候了,又往上爬了冇多久,便碰到了一個山洞,這洞口的直徑有兩丈擺佈,總的來講麵積還是很餘裕的。
我微微一笑,伸手捏了一下婷婷的麵龐,這感受是那麼的實在,我說不疼了,完整冇感受了。
我說我靠,這蛙嬰當真是惡毒非常,如果不謹慎被咬上一口,那說不好可就真的垮台了。
有幾個匍匐速率非常快的蛙嬰已經爬了上來,徒弟一瞪眼,當下一手抓著藤蔓,另一手從嘴中取下浮塵,右手一甩,本來柔嫩的浮塵竟然甩成了一把刀的形狀。
而在這長滿藤蔓的山壁下,放眼望去,那是黑壓壓的一大片,也不知到底有多少蛙嬰,歸正藉著敞亮的月色看去,全部山穀的空中,都被這類蛙嬰所占有,如果掉下去,那可比掉油鍋裡更可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