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拉,這小子瘋了嗎?”
他恍忽地說。
神月擋在我的前麵,做了一回人肉墊子。不曉得是撞到甚麼了,他的額頭裂了一條口兒,大抵是已經降落到了空中,血珠冇有像在宇宙裡那樣四散飛開,而是滴滴答答地順著他的臉流了下來。
“沉著點,神月,你這是如何了,即便要走,也不能如許說分開就分開啊。”
“你流血了!”
我心想我如何曉得要說對不起啦!但是看你這凶暴的模樣,我另有其他挑選嗎?現在的神月少年一副受了刺激隨時都會暴走的感受,我可不敢再說出甚麼禁句,說對不起總比冇神經的說“兒子,你爹是誰,長得帥嗎”來得安然多了。
“我感覺我們還是談談比較好,神月。”
此言一出,頓時四下嘩然。平時神月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拽樣,但最多也就不理睬人,現在俄然擺出挑釁的模樣,實在是很難讓人不感覺他腦筋是不是出了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