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荀目送她進衛生間,在她臨進門前還輕飄飄的問了一句:“以你腿的曲折程度來看,□□和穿內褲都吃力吧?”
蕭以荀拿起手邊的睡裙,高高的舉起來晃了晃,一臉當真的說:“在這啊。”
初九不喊蕭以荀,蕭以荀就麵含笑意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動不動也不出聲喊初九。
何況還是進級版的雲婷,雲婷的壞才哪兒到哪兒啊,如果雲婷估計早就忍不住衝過來親身脫手了。哪能像蕭以荀這麼能忍,能折磨人?
那慵懶的語氣和用詞真是激的初九想撓牆,氣的她腳步一晃,左腿膝蓋哐噹一聲磕在了門框上,疼的她“嗷”的一聲,眼淚都下來了。
蕭以荀回到沙發上的時候,初九已經規複普通,悶悶的坐在沙發上,白淨的雙腿露在內裡,右腿微側著,膝蓋腫的像饅頭,膝蓋以下到腳指頭整片的淤血青青紫紫的,被白白嫩嫩到令人髮指的大長腿一烘托,看起來更可怖了。
半個多小時今後,衛生間的流水聲冇了,蕭以荀慢悠悠的起家去了趟寢室,然後又回沙發上坐下了。初九不焦急,她更不焦急。
“嗯。”初九吃力的挪了挪腿,還是如何放都不舒暢。
初九不但淚流滿麵,太後是女人報仇十年不晚,隻要逮著機遇就會下毒手,蕭以荀是女子報仇爭分奪秒,的確是冇有機遇締造機遇也要報仇。
蕭以荀給初九揉了會腿,都快蹲的腿麻了,冇聞聲初九哼哼唧唧的聲音,站起家來一看,像是冇事了。
總不能讓你幫我穿吧,初九纔不會說出口。她揣摩了會,又縮了歸去。冇兩分鐘再翻開門的時候,蕭以荀不經意間往衛生間那瞟了一眼,差點就丟掉多年的涵養冇形象的笑出聲來。
初九還冇說出讓蕭以荀送睡裙過來的話,就見蕭以荀又舉起塊布,仍舊晃了晃說:“新的小褲褲也在這。”
初九噘著嘴,眼裡淚花閃閃的,臉上還掛著兩行淚,瞪著蕭以荀的眼神惡狠狠的,看的蕭以荀都感覺她必定是恨不得撲上來啃本身兩辯才解氣。
平時蕭以荀不發威,那是大人不記小人過,小事情都懶得計算,有小仇當場就報了哪還會等今後。可見三零三的世人都是多麼的有眼力勁,八卦才氣強,自保才氣比八卦才氣更強!
初九感覺本身內心的眼淚隻在明天一下午都流乾了,再流下去就成血淚了。看蕭以荀坐的穩如泰山的樣,她也冇感覺蕭以荀會美意眼的主動給她送過來。要送早送了嘛,還能是這幅被雲婷上身了的模樣嘛!
蕭以荀冇解釋,隻衝她微微一笑:“嗯?”
對於寵物的這類慣性裝死表示,蕭以荀已經風俗了,她用眼角的餘光瞄了初九一眼,就起家收了碗筷進廚房,她真的遵循剛纔初九的發起把統統餐具全扔進了水池裡,然後關上廚房門,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初九一愣,蹭的一下臉都紅了。蕭以荀把衛生間打掃的那叫一個潔淨呦,浴室裡連塊浴巾都冇留下,又不能穿臟衣服,能光著出去嗎?必定不可啊!
但看著蕭以荀那染上了笑意的眼睛,初九內心的無措變得鎮靜起來,她不知該如何作答。內心早就無所謂阿誰吻會不會落下來,即便落下來了,她也心虛到搬不出姐姐這個稱呼來義正辭嚴的扣問蕭以荀甚麼。
“但是姐姐現在有點忙,姐姐信賴聰明自傲又獨立的mm能本身措置好統統。”蕭以荀將目光移回電視上,對於初九仍然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