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子對一個板寸頭道:“釘子,你去看看甚麼環境,催他一聲,本身老婆都要下葬了另故意機睡懶覺。”
釘子二十來歲的年紀,身高體壯,拎著扁擔就出去了,我一夜冇睡有些困,就靠在牆上愣,冇過一會兒就聽一陣短促的腳步聲,隨後釘子鎮靜至極的衝進了屋子裡,他用扁擔指著屋外西北方向道:“吳村長、吳村長蹲在村口那兒刨地呢,我問他乾嗎?這傢夥抬起腦袋一對眸子子紅油油的和鬼一樣,差點冇把我嚇死了。”
但看那張毫無活力的紙片臉就曉得這白無常實在是一個紙人,也是無法,我竟然差點被一個紙人給嚇尿了褲子,我奇特的道:“二哥,小叔乾嗎要在廁所裡擺個白無常的紙人?這不是觸黴頭嗎?”
當時的我並不曉得這行裡的忌諱和端方,感覺這就是一場買賣,想做不想做的不過是錢賺多少罷了,還能惹上甚麼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