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兒媳婦可冇少幫襯你家,野草啊,現在發財了可不能忘本。”
李野草把攤車送到家後,折身就去了梁嫂家,誰知剛到她家門口,就聞聲了一陣罵罵咧咧跟著摔砸東西的聲響。
幾天下來又攢了很多銀錢,目前開兩個攤位一起賣辣鍋是最好的體例。
“哎呦這不是野草嘛,剛從鎮上返來吧?我可都傳聞了,你家的買賣做的可紅火了!”
一兩銀子折一貫銅錢,也就是一千文。
不然摸少了實在是不敷賣的啊。
聞言,梁嫂的婆婆立馬炸了,抄起桌上的茶碗就朝梁嫂砸了疇昔。
李野草麵前豁然一亮,對啊,她如何把梁嫂這個幫手給忘了?
還真把自個兒當王母娘娘了?就那男人負債跑了不說,這些年又鬧饑荒又鬨災,梁嫂刻苦受累的把兒子給他們拉扯大,把日子過得有聲有色,現在還要受著惡婆婆的叱罵欺侮。
姐弟兩個行動利索的清算好了攤車,李野草看了看快把荷包撐破的銅板,乾脆找了一個錢莊。
好傢夥,掌櫃的心中一算,抬眼再看向李野草時,眼中多了幾分賞識。
乾脆就雇梁嫂幫手,第二個攤位就能順利開張了!
常有客人怨聲載道的,來晚了就搶不著。
天底下哪有這事理?
幸虧石頭這小子提了一嘴,不然本身現在還在憂愁呢。
掌櫃的悄悄心驚,趕緊換好了碎銀子,裝進荷包再遞給李野草。
“嘶……”
李石頭就守在一邊,每做好一鍋就將田螺分裝到竹碗裡,配上潔淨的竹簽遞出去。
話裡話外都在提點李野草,她哪能聽不出來?
“嫂子你做事勤勤奮懇又會打理,這事我第一個就想到你了,非你莫屬啊。”
李野草一邊推車一邊揣摩:“這事就交給你辦了,一會兒你到家就去溪裡摸螺吧,不過我們一個攤子也忙不過來啊。”
“姐,我明天返來清算攤車的時候發明粗鹽和紫蘇未幾了,待會得去梁嫂那兒再買些。”
張氏鼻孔中哼出幾聲粗氣,雙手環臂,壓根冇把梁嫂放在眼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後邊呆著去!”
掌櫃的細心數了數銅板,竟足有一百枚?平常老百姓可冇這麼多現銅板子,隨後才用正色打量了一眼李野草。
“娘,你跟野草說這做甚,莫要再說了。”
撤除放在家裡的幾十文銅板,李野草毫不躊躇,把明天掙的都換成了碎銀。
砰的一聲,茶碗直直的砸在了梁嫂額頭上。
幾天下來,中間小鎮的人不知怎的,也傳聞了野草辣鍋的名聲,竟也爭相來買。
梁嫂苦澀的抹去了還掛在臉上的淚珠子:“啥事,你說,嫂子能幫必然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