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傷了疆場將士們的心嗎。”
“還請這位大哥幫我通傳一下縣長大人,事關性命,民女有急事要奏。”
越是這麼想,縣長看向那幾個早就嚇傻了的地痞時,眼裡更是冷酷討厭:“你們這幾個寡廉賢恥的無恥之徒,另有甚麼話說。”
同時,縣長也在打量著她。
“他帶著人,在民女的飯店四周接連盤桓幾日,摸清了時候地點後,在昨日夜裡教唆這幾個地痞擄掠財帛。”
李野草內心快笑噴了,一家子蠢貨啊,看不出來縣長臉黑的都能滴出墨來了麼。
李野草目送此人行動極快的跑進了內堂。
過了約莫半個時候,李野草茶都喝了兩盞,李二一家才姍姍來遲。
屋內,收了李野草碎銀子的保衛現在恭敬的半跪在地上,繃著一張臉,嚴厲的說道:“大人,門外一民女說有樁事關性命的大事要向您啟奏。”
他的事辦完了,也算冇白拿那女子的銀子,剩下的就看她本身了。
“還……還企圖對我做不軌之舉,幸虧當時民女家的幾個親戚哥哥吃完飯還冇走,不然、不然民女怕是丟了性命啊!”
“這便是縣長大人了。”
小小女子,見到他這等高官卻不害怕,豔美的端倪間開闊風雅,氣質不凡,自帶冷傲清麗之感。
心中不由得感慨,真是兄妹情深啊。
李野草態度謙恭,不卑不亢的行了個禮,一雙烏黑杏眸透著沉寂。
但數罪併罰可就不一樣了:欺辱大禮朝義士之女,勾搭惡人擄掠,強搶民女……
縣長讓人請來了執錄,將這些事一五一十的記了下來,同時,還讓人傳召了在安寧鎮上混日子的李黃牙一家三口。
半晌後,保衛帶著李野草一乾人等進了正廳。
大禮朝的律法明文規定,言行而不軌於法律者必禁!
隻是若不把李黃牙做的醜事都抖落出來,很能夠不會給甚麼嚴峻的懲罰,畢竟她和錢都冇事。
保衛放在手裡掂了掂,不動聲色的揣回袖口裡,瞥了一眼門口被繩索拴著的幾個地痞,一看那模樣就不是甚麼好人。
再加上拿人財帛好辦事,便痛快的承諾了:“好,你且在這裡稍後半晌。”
頓時提起了幾分警悟,和極高的重視力。
縣長大人也不由得為之一驚,要曉得,自從他上位以來,還從未出過如此卑劣的事件。
保衛低聲提示了一句,便又回到了府門口守著。
李二嬸那炮仗一樣的大嗓門直接穿透了堂門,聽這喜不自勝的語氣,是還不曉得呢吧。
人未到,聲先達。
實在……她也冇那麼不幸,李野草暗戳戳的想著。
但大鬍子把這戲做的,是十成十的足啊,彷彿一個為家中mm擔憂且不平的好大哥。
李二嬸傻了,這、這咋還要扇嘴巴子啊?
“大膽,敢對縣長大人無禮!”
那雙水潤晶瑩的眼中瞬息就浸滿了淚花,水汪汪的,誰看了不含混?
隨後,縣長坐回了上位,還讓人搬了把椅子給李野草和聲淚俱下的大漢。
“來人呐,掌嘴。”
“這李黃牙實在大膽!怎配做個秀才,的確德不配位。”
可就算是把頭磕破,也冇用了。
“都、都是李黃牙教唆的,還請大人明察,我們幾個也是被豬油蒙了心啊!”
也不曉得是哪位保衛大哥去傳召的,真想給他加個月錢啊!
彆說,洋蔥催淚就是好使,眼淚嘩嘩流,止都止不住。
“民女來自小溪村,告密的此人也是從小溪村出去,考中了秀才的李黃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