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柳泊簫好笑又好氣,把小雲開放到了床上後,拿過宴暮夕帶來的玩具,一樣樣的拆開,都是合適八個月大孩子玩的,有不倒翁,有會發聲的小狗,另有五顏六色的積木和陸地球。
“實話。”
“……”
宴暮夕卻非常正兒八百的道,“泊簫,今後不準你給他改換紙尿褲。”
宴暮夕煞有介事的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
但是柳泊簫並不幫手,隻在一邊看著,護著他安然,製止他掉下床來。
她之前哪會帶孩子,不過是臨時惡補了一番。
宴暮夕裝傻,“有麼?外公在宴家時,我再好服侍不過了。”
“那你為甚麼不抱?”
她走後,宴暮夕問,“喜好嗎?”
柳泊簫冇反應過來,“如何了?”
“實話就是,我對小孩兒無感,不過嘛……”他拉長了音,膩歪著道,“看在是小舅子的份上,我能夠試著去喜好他。”
宴暮夕俄然伸脫手,戳了下他的小臉,小臉的肉肉並未幾,少了幾分胖嘟嘟的敬愛,不過很白,加上睫毛又長,不曉得還會覺得是個清秀的小女人,他又戳了幾下,小雲開也不哭,隻是茫然的看著他。
宴暮夕酸溜溜的道,“如果你給他穿的,那豈不是看到他的小鳥了?”
宴暮夕盯著紙尿褲看了眼,古怪的問,“不是你給他穿上的吧?”
宴暮夕翻了個白眼,又去逗弄孩子,剛纔倆人說話時,他就那麼不聲不吭的聽著,眼睛眨啊眨的,純真天真,非常能激起人道裡的柔嫩。
“不要!”宴暮夕回絕的很快。
“為甚麼?不敢?”柳泊簫促狹的問。
“噗……”柳泊簫噴了。
宴暮夕捏捏她的臉,“想聽實話還是標緻話?”
“你乾嗎呢?”
小雲開見了這些,頓時眼睛不敷用了,小手更是忙活起來,一會兒去推不倒翁,見它倒了又站起來,他彷彿獵奇的不得了,樂此不彼的去推,一會兒又去抓那隻會唱會跑的小狗,八個月大,恰是練習爬的時候,他之前身子弱,爬的行動很笨拙遲緩。
“如何說呢?一見鐘情當然是不成能的,但親情是能夠培養的。”柳泊簫打趣般的說完,又問他,“你看著呢?感受如何?”
宴暮夕排闥出去,看到這一幕,眼神不由怔怔,心口似被甚麼敲中,酸酸甜甜,又很快柔嫩如水,唇角上揚,語氣輕巧道,“這就是小舅子了?”
宴暮夕點頭,“那小子剛出世時,每天就曉得哭,厥後斷奶會走了,就成了隻皮猴子,封家是書香世家,他真是半點都冇遺傳到,還是這幾年,封伯伯拘著他狠一點了,他纔多少有了點模樣。”
柳泊簫嗬嗬了聲,“你如何不說本身挑食折騰的宴家高低不得安寧的事兒呢?”
宴暮夕淡淡的點點頭,說了聲,“今後不消這麼客氣,我小舅子就辛苦你照顧了。”
柳泊簫瞪他一眼,“你夠啦,他纔多大?”
柳泊簫噗嗤一樂,指了指紙尿褲,“有這個呢。”
“那他必定是個假外甥。”宴暮夕說的一本端莊,“我小時候最是費心不過,誰見誰誇,腦筋好,又靈巧,長的還標緻敬愛,的確再完美不過了。”
柳泊簫輕哼了聲,“你外甥也不喜好嗎?”
李月華對這位首富懷有太多的敬意,忙不迭的道,“宴少言重了,這本就是我分內之事,您放心,我必然好好照顧好孩子,把他視如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