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阿三,秦皓,你們三個真像阿六的後宮。”
夏六一掃了一眼室內,並無座椅,心知他所指,因而在蒲團上跪坐了――姿式彷彿正在拜他白叟家這尊大佛。地藏王和普賢一左一右在他身後站立,彷彿兩尊護法金剛。
“寄父又換了處所?”他故作隨口問。
金彌勒皺巴巴地笑了起來,終究展開眼,將帶著笑意卻令凡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投到了他的臉上,“小六啊,寄父很獵奇,誰給你這個膽量來違逆寄父?誰教唆你來棍騙寄父?”
……
“這件事不關你事,你何必這麼固執?”
玉觀音嚶嚀一聲翻過來摟住了小馬的腰,“陛下,那你要好好寵幸人家。”
她此時趴在海員室狹小的床上,上身不著片縷,暴露大片烏黑背脊。小馬正給她背後的舊傷口換藥。
文殊跟玉觀音一樣,幼年時被金彌勒注射過一種嘗試性的變性藥物,玉觀音的“培養”相對勝利,長出一對非常傲人的雙峰,而文殊則彷彿成了一副寺人模樣――身材高瘦,臉孔枯狹,氣質偏於陰柔,提及話來細聲細氣,斯文而奇特。
地藏王已經等得非常不耐煩,拿著把刀光凜冽的匕首揮擲著把玩。普賢左手摩挲著石膏右臂,看著地藏王手裡的刀,如有所思。見到車隊從遠處駛來,地藏王將刀一收,氣勢洶洶地帶隊迎上前去。
玉觀音啐出一口血,紅著半張臉笑了起來,“二哥,你的手還冇好嗎?”她幾個月前逃離的時候,普賢受命去追她,被她折了手骨,殺了十幾個部下。
“寄父這話冤枉小六了,”夏六一平靜道,“我隻曉得玉觀音殺了此中兩人,其他的人我都不知情,或許是還在返來的船上?”
禪香與J液、汗液、血液異化交叉出一種非常難以言喻的氣味,逼得夏六一一陣反胃噁心。他屏住呼吸,將目光投向坐在幾案旁輪椅上的金彌勒――以及站在他身後暗處的兩名死士。
“有這麼回事?”金彌勒驚奇道,然後他又搖了點頭,彷彿回想起來,“哦,對,寄父老了,記性不好,是有這麼回事。小玉奉告你的?也對,隻要這事才氣讓你對寄父鬨脾氣,我記得你跟青龍豪情很好。不過你應當感激寄父纔對,青龍不死,你如何做大佬?”
小馬狠狠朝裡一頂,逼得她驚喘一聲,霸道隧道,“冇有處所去,就滾回香港來,馬爺養你!”
“不睬它啦,”她冇所謂地說,“歸正過幾天還要挨刀,現在治它做甚麼。”
金彌勒不希冀他說甚麼,慈愛地拍了拍他的臉,直身看向了夏六一。
“不曉得……嗯……”
玉觀音在他手裡笑得咯咯咯的,像隻歡愉的小母雞,“最好是爽死的。”
寄父在竹林深處的禪室裡。
“小青龍呢?”
小馬把她翻歸去狠啪了一通屁股,如她所願好好寵幸了她。玉觀音大汗淋漓地咬著枕頭喘氣――小馬不準她叫出聲,怕外頭巡查的海員聞聲。
“屁!”小馬不屑地嘁了一聲,“那小子屁都不曉得!”
文殊眯起眼笑了,“五弟,彆多嘴。曉得太多,對寄父不好,對你也不好。”
“你呢?”
普賢則是徑直走到了玉觀音麵前,偏頭看了看她,俄然掄手扇了她一巴掌!
“這是小六應當貢獻寄父的。”夏六一道。
他俄然抬眼看向了夏六一背後的普賢,“你真覺得寄父不曉得你們要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