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您門口有護法神,他們也冇攔我們”,姚露擦著眼淚說。
我點點頭,“血姑子,出來!”
兩團紅光從天而降,落到了兩隻鬼的身上,他們身子一顫,冒起了陣陣紅煙。這是血姑子和吵嘴雙煞的兩重煞齊重合了,兩隻鬼畢竟隻是淺顯的陰靈,抵當不住,快被壓散了。
我靜坐半晌以後,漸漸展開眼睛,之間一男一女兩個黑影手拉手在我麵前站著,低著頭,女鬼的頭髮已經垂到了地上。
“有,在銀行的保險櫃裡存著了,鑰匙在我故鄉寢室床上麵,我在床板上挖了個暗槽,藏在那了”,張喬說。
“你們的意義,想讓我幫你們報仇?”我問。
“那你故鄉的地點呢?”我問。
“是,我們是被一個老頭給害死的,他叫張新芳!”男鬼說著看了女鬼一眼,“是她的……她的寄父……”
嘿,我心說這事成心機了,一掐指訣,“門口的護法神是誰,給我出去!”
此次用的不是三神教巫術,而是林教員教我的秘法,我不曉得這個咒語叫啥,但她說普通的巫術封印都能夠這個咒語來破。這是第一次試,公然非常靈驗。
“呃……這個事我曉得了,我在電視台事情,有個哥們兒在法製欄目組裡,明天我跟他說一聲你們的事”,我清清嗓子,“阿誰,你們有冇有甚麼證據之類的,比如阿誰優盤,另有冇有備份?”
那些事,夠這老闆槍斃三四回的了。
我看看張喬,“你能說話了?”
實在女人曉得的並未幾,也冇想過揭露老闆。但是得知老闆懺悔以後,司機不乾了,他鋌而走險,奧妙拷貝了老闆最首要的一個數據優盤,以此作為前提,要求老闆放他們走。
我真的挺難堪的。
男鬼長長的歎了口氣,“大師,我叫張喬,生前是張新芳的司機。她叫姚露,在銀行事情,曾經被張新芳包養過,厥後我們倆好了,原想她跟張新芳的商定到期以後,我們倆就帶著一筆錢遠走高飛……”
我心說我這正閉關呢,這可好,來倆告狀的,我又不是包公,如何給你們伸冤?
我一皺眉,“寄父?”
“你們要不來的話,我真覺得你們是人了”,我頓了頓,“說吧,有甚麼需求我幫手的?”
想歸想,這話不能直接說,“我曉得你們是被人害死的,做了鬼都不能說話,看來你們跳樓之前,應當是中了邪術了吧?”
我心想這也普通,他們被怨氣所迷,又被牽魂繩困的這麼嚴實,有些影象恍惚了也是普通。隻要警方肯查,這些都不叫事。
兩道紅光飛出來消逝了,張喬和姚露又啞巴了。
吵嘴雙煞本來已經籌辦擰下他們的鬼頭了,聽到我的號令,紛繁鬆開了手。
他們還是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