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歌頓時耳根紅了,麵上卻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錦娘姐姐談笑了。這不首要伕役活兒都是你在做嘛。”說著,探頭看看她部下的瓷盆,“嗯,還得再多攪合半刻鐘。”
“好。”封寒咧嘴嘿嘿一笑,熟門熟路的便拐向了堂屋。自顧自坐著,神情悠然安閒。
雲輕歌有些驚駭,封寒來勢洶洶,固然嘴上說是不逼她做任何決定,可這澎湃彭湃的熱忱就讓她感覺重逾千斤。豪情一事,她宿世經曆充足,一腔真情,最後落得個那樣的了局,說是心灰意冷也不過分。這一次她本來並不想再觸及,可天不如人願,竟然穿過來就自帶未婚夫,還膠葛著那樣的秘辛。封寒究竟對她有幾分至心,又有多少是因為那礦脈,抑或另有彆的啟事,她不得而知。隻是現在這景象卻讓她實在有些騎虎難下了。
她舀了一勺雪花酪放入嘴裡,冰冷苦澀的味道刹時溢滿了口腔,那股子涼意把她心頭躁動不安的那股子邪火也毀滅了大半。舒暢的眯了眯眼,雲輕歌一勺一勺漸漸吃著。正高興時,卻見白錦娘去而複返,手中還端著那碗該送出去的雪花酪,一臉驚奇。
雲輕歌聞言探頭看去,卻見封寒恰好整以暇的坐在堂屋中間,手裡玩弄著幾根頎長的木棍。
白錦娘聽了抿嘴一笑,“方纔不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已本身的力量走下去呢,這纔多久,娘子就要今後畏縮嗎?”說著,她便端起了碗,向著堂屋走去。
細碎的冰合著牛奶蜂蜜,經太長時候的攪拌,已經變成了黏稠的質地,有點像宿世裡參了冰沙的奶昔,冰冰冷涼的披髮著甜美誘人的氣味。
雲輕歌沉吟半晌,找出了本日剛得的一小罐牛奶,盛出少量。大火煮開,幾次三四次。而後將冰釜中間的碎冰盛出一些,再把牛奶放出來冷卻。她手邊並冇有籌辦專門的冰刨,因而隻能將冰塊快速的在小石臼裡搗碎。而後又澆上了涼好的牛奶和蜂蜜。
白錦娘手上頓了頓,眼中顯出些許龐大的情感,“娘子這話說的當然有理。可我們女人在這世道可不好安身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