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從背後圈住她的腰,“你好香。”
江夏的手扶在水池邊沿,身後被他緊緊擁著,扭著頭與他親吻。感遭到他的熱忱與侵犯,卻有力抵擋。
大門‘嘭’地一聲被關上,程逸修手裡捏著阿誰東西,呼了口氣,倒在床上。
粥裡放了薑絲祛腥,撒了蔥花,白裡映著綠。舀了一勺進嘴,鮑魚的韌勁和著米粥的軟糯,的確好吃到爆!
t市地點的省冇有海疆,是以海鮮也就成了奇怪玩意,貴不說,普通運到這邊都不太新奇了。程逸修明天是去臨省專門采購海貨的,記取家裡有個吃貨,以是特地挑了箱上好的三頭鮑帶返來。
程逸修伸手在她臉上捏了捏,“這麼晚了用飯不消化,做粥吧。”
那裡推得開。他隔著頭髮在她頸窩裡輕吻,氣味吹在她耳邊,酥酥麻麻。江夏隻感覺身子發軟,連站立的力量都冇有了,腦筋裡空茫茫一片,隻能倒在他懷裡。
“你是算著時候下來的嗎?”他問道。
幸虧他冇提昨晚的事,很普通地陪她一起跑步。才讓她安閒了一點。
程逸修開門的時候正拿著大毛巾在擦頭髮,身上隻穿戴件玄色背心和寬鬆的麻質長褲。江夏從他身邊進屋時,聞到了清爽的番筧香味。看模樣也是方纔洗過澡。
眼看他神采不對,江夏心慌地拔腿就跑,此次她跑得夠快,程逸修冇能捉到。
房間裡亮著燈,兩人都很清楚地看清了他手上拿的阿誰東西,方剛正正。
江夏摸了摸肚子,的確是有些撐了。嘟著嘴道:“那好吧,明天我要吃紅燒的。”鮑魚就是要大口吃才爽。
他就著水龍頭洗濯鮑魚的內臟,笑著道:“不貴,海邊比這裡要便宜很多。”如果讓她曉得一碗粥要吃掉幾大千,他怕會影響她的食慾。
江夏拍掉他的手,“你這是嫌我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