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修已經像是點著了引信的炸、彈,那裡還能收得住。不依地把人扣在懷裡,半哄半求的在她耳邊啞著嗓子道:“那你用手幫我好不好,夏夏,這裡好難受……”說著牽著她的手覆在他難受的那處,指導著她高低撫摩,久違的感受讓他忍不住輕哼。
而最讓江夏震驚的,莫過於夏白雪的近況。她竟然瘋了!
下午病院剛到上班時候,程逸修就領著江夏去查抄了,當大夫向他恭喜,並說懷的是雙胞胎時,他整小我都歡暢地傻了,手腳都不曉得往哪擺。歸去的時候擔憂本身太沖動開不好車,直接就把車丟在病院的泊車場,打出租歸去。
許蕾的話讓江夏動心,她媽也一向說她肚子大得有些不普通。不過前次去病院查抄的時候大夫說臨時還查不出來,讓她八週的時候再去病院。冷靜算了算,彷彿已經到八週了。如果真的是雙胞胎,那可就太棒了,一次生倆,少受多少罪啊!
有身第二個月的時候,江夏的孕吐征象終究好轉,隻要不是太油膩的飯菜都能吃得下了。程逸修這才氣闡揚本身的特長,在網上找了妊婦食譜照著做,每頓飯都花經心機。而江夏最大的興趣就是把他做的飯菜,拍成美美的照片發到朋友圈、微博,引得世人丁水直流。
江夏的孕期反應特彆嚴峻,幾近是吃甚麼吐甚麼,眼看著她整小我都瘦了下去,程逸修彆提有多心疼了。整天就是想著體例給她做好吃的。
結婚後她的衣櫃就一向呈飽和狀況,而現在清一色的滿是妊婦裝。她挑了件紅色蕾絲的無袖長裙,高腰線的設想本來是能夠遮住小腹。不過江夏的肚子大得有些不普通,才兩個月看起來就像三四個月一樣。以是穿戴這件裙子還是能看得出腹部微微隆起。
他隻穿戴件四角內褲,健壯滾燙的肌肉緊貼著江夏。將她全部圈在本身懷中,手也不安份地順著她的腰線往上遊走。
自從她有身後,因為大夫的叮嚀他一向不敢要她,憋得都快內傷了。目光巡查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在看到她的的手時,眼裡嚓地亮起了小火苗,掀了被子下床從背後摟著她,在她耳邊輕語:“夏夏,你真都雅。”
江夏剛吐完,整小我很衰弱,白著臉靠在他懷裡。聞言擺擺手,“這是孕吐,大夫也冇體例的。”
到的時候許蕾在旅店大門等他們,一見麵就盯著江夏的肚子。“天啊,你這才兩個多月,肚子如何就這麼較著啊,該不會是雙胞胎吧?”想當初她兩個月的時候,底子冇人能看出她是妊婦。
因為早上這一番鬨騰,江夏和程逸修到百日宴的宴席時,已經十點多。許蕾一起上打了好幾個電話催他們。
等忙完,將麪條端上餐桌,再回房間叫江夏時,發明她已經睡著了。
幸虧她有個任勞任怨、任打任罵的人形出氣桶老公。可到了有身前期,心機上的各種難受,讓她連發脾氣都冇力量。腿腳水腫,讓她不想走路。可懷的是雙胎,大夫還特地叮嚀她必然要多漫步,到時候好出產,以是她隻能每天在程逸修的對峙下,圍著平湖逛一圈。這都不算甚麼,到了早晨睡覺纔是最痛苦的,腰痠背痛,非論平躺著還是側睡都難受。翻來覆去的多了,連帶的程逸修也睡不安。幾個月下來瘦了不說,還較著蕉萃。江夏看著他那樣,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