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文?不是!”
李三白道:“青槐,明日讓我和李越一起去見你父親,可好?”
晏青槐點了點頭:“不錯,除了血封絕錄,我想不出另有甚麼能解釋麵前的景象。”
李三白皺眉道:“雖找到了,但冇法看到註釋內容,又有何用?”
晏青槐神采一變,轉而卻又點了點頭道:“現在景象,你想要封士,也隻能去見我父親,問問他為甚麼要給你設下血封絕錄了。”
李越沉默不語,端起酒杯,一抬頭,一飲而儘。
“你想要見我父親?”
李三白三人一聽,精力一振,心中再次升起一絲但願,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後,晏青槐道:“莫世叔,我們來幫你一起找吧!”
很久,莫庭生身形一振:“找到了!這封諭令是那名官員親筆謄寫,與這血封絕錄檔案上的四個字筆跡一樣!”
李越聽了,隻是不語,李三白心中一歎,推了一把李越道:“還冇見過敖文大人,你便如此懊喪?走,我們今晚一醉方休!”
“噌!”
莫庭生看著那諭令落款的名字,滿臉的不敢置信。
莫庭生微微一歎:“我身為左徒,提拔人才乃是我分內之事。令尹大人向來公道,但這血封絕錄的檔案乃是十六年前,當時你恐怕還隻是一個嬰兒,我實在想不通令尹大報酬何要如此。”
“好!”
李越咬著牙齒,點了點頭。
兩人到了四方堆棧,開了一間客房,叫了一桌酒菜,李三白將房門關上,為本身和李越倒上酒後,端起酒杯向李越道:“來,李越,我們喝一杯!”
“好!”
莫庭生對勁一笑:“如何冇用?血封絕錄這般大事,提出之人必須在檔案上落筆,這昂首上的四個字應當便是那人親筆謄寫,我將這四字與當時襄水城的官員筆跡比對,定能找到他!”
……
莫庭生麵沉如水:“血封絕錄如此大的事情,我不信冇有檔案記錄!這裡有三十年來襄水城縣衙與人事相乾的統統檔案,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設下了這血封絕錄!”
楚國前任令尹,晏青槐的養父,楚國霸業奠定之人――敖文!
“好!”
李三白應了一聲,晏青槐便自拜彆,待她走後,李三白向李越道:“李越,我們去那四方堆棧留宿,叫一桌酒菜到客房,我們兄弟兩人一起吃個痛快,如何?”
“真的?”
“隻是此時天氣已晚,明天一早你到我們敖府來,我帶你去見他,可好?”
說罷,便攬著李越的肩膀,強拉著他往前行去。
當下李三白三人便出了縣衙,拜彆之時,那先前引三人出去的小吏竟然還在,此時那小吏也已曉得李越不能封士,但他迎上李越的眼神當中竟然暗帶一絲恭敬,令李三白見了,微微奇特。
敖!文!
這一看,頓讓四人都是吃了一驚!
三人出了縣衙,一隻白鴿從縣衙當中飛出,晏青槐提著浣花洗心劍,看了看那隻白鴿,道:“三白、李越,我先回敖府,你們明日早上來找我。”
李三白三人在圍在莫庭生身邊,看著他一個一個比對筆跡,尋覓當年設下血封絕錄之人的身份,不覺當中太陽已經落下,屋中燭火燃起,將四人在一堆竹簡、紙堆中投下長長的影子。
李越看著那落款處的兩個字,隻覺如墜冰窖,心中翻起陣陣驚濤駭浪:“竟是敖文?如果他,我還如何翻身?可他為何要這麼對我?他怎能給我設下血封絕錄,令我不能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