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白,我學完琴後會去找你,你在襄水城裡等我。”
楚若雲一拂袍袖:“就說他目無尊卑,衝犯皇室!”
“不好!”
“還敢逃?”
李三白同那小廝雙掌相擊,卻覺那小廝手掌非常柔嫩,其間力道則不甚大,被他一掌擊中,那小廝頓時身子一歪,顛仆在了地上。
柳如絮轉頭望來,微微一笑:“既如此,我便將我一身所學,都傳授給你。”
晏青槐點了點頭:“隻是不知師父要用它製一把甚麼樣的琴?”
“是!”
三人產生爭論不久,便有人圍了過來,指指導點,群情紛繁,此時見那白衣公子使出聚火成刀的道法,頓時有人驚撥出聲,卻又惶恐的戛但是止。
“這白衣公子是……”
說著,一掌揮來,一股火焰真氣凝整合刀,劈向李三白。
楊俊定睛一看,但見那玉牌上麵一隻飛熊栩栩如生,恰是楚國皇室的標記。
被她一瞪,李三白心中頓時一淩,暗想本身怎會如此,倉猝收回了手,囁嚅的道:“我,……,我不是用心……”
他一掌拍出,並無多大力道,純粹是為了小作懲戒,但拍出的手掌一落到那白衣公子身上,卻讓對方麵色通紅,恨恨的啐了一口:“無恥!”
“是,師父。”
李三白被那小廝抱住,又是好笑,又是憤怒,身材四周生出一圈水波,水波一蕩,便如一條魚兒普通,從小廝的度量中溜出,再微微一晃,便避開了那白衣公子打來的團團烈火,一掌拍在他的胸口,大聲笑道:“哈哈哈,你們嘴上那般短長,手底下卻也稀鬆平常嘛!”
在這一片輕鬆的心境中,他走路時便冇有在乎,一不謹慎,將劈麵走來的一名白衣公子撞了一下。
但他此時卻得空為此感到幸運,麵對一眾城衛明晃晃的刀槍,他頓感壓力,暗歎一聲,足下一點,便從圍觀的世人頭上超出,向鄰近的襄水城北門而去。
“這是,……,火木刀?”
楚若雲立在那邊,麵色冰冷,對身邊小廝道:“小青,你去給這襄水城的城尹說,我要全城通緝剛纔那人。”
柳如絮端起天香竹,凝眸打量:“青槐,我曾和你說過,要你去尋天香竹,是為了用它製成一把琴。”
晏青槐端著衣袖,在柳如絮的扣問之下,終是緩緩俯身,向她一拜:“弟子晏青槐,拜見師父!”
晏青槐滿臉的不成思議:“師父你隻用一根琴絃,便能彈出絕世琴音,倘若你製成了五絃琴,五絃齊響,會是多麼琴音?”
“好。”
晏青槐聽了,向柳如絮麵前的古琴看去,頓時一愣:“師父,你這五絃琴上,如何隻要一根琴絃?”
輕笑聲中,手掌一揮,便將團團烈火向李三白身上打去。
此時剛過晌午不久,李三白進入襄水城中,隨便閒逛,四周非常喧鬨,但對比這些日子的經曆,他卻隻覺輕鬆非常,心中一片溫馨。
“是!”小青點了點頭,脆聲應了一聲。
那城衛隊小隊長楊俊大怒,動員部下城衛追了上去。
柳如絮微微一笑:“一向以來,我為人操琴,便隻用一弦。”
偏了偏腦袋,又問道:“用甚麼來由呢?”
“李公子慢走。”
她一邊說著,一邊俏臉通紅,冇法將李三白捏了她一下的事說出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