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絮聽了,微微錯愕:“那第五式水滴石穿極其難練,需用水磨工夫練習三年以上,方能勝利,你竟然練成了?”
柳如絮笑著點了點頭:“那好,我這便將上善若水給你!”
柳如絮打量了李三白兩眼,問道:“李公子修習的似是柔水訣,可練了水柔劍法?”
柳如絮看著李三白的眼中暴露一絲讚美:“不過練成了這水滴石穿,厥後的五式劍招便通暢無阻,隻要能貫穿此中意境,幾近眨眼便成。”
想了半晌,都冇有眉目,柳如絮卻已再次問了一句:“青槐,你可情願?”
晏青槐一見這女子,便畢恭畢敬的上前一福:“柳大師!”
“冇乾係麼?”
兩人上了樓船,便有一名丫環過來驅逐:“晏蜜斯,柳大師在客堂,讓我帶你們疇昔。”
李三白麪上暴露了一絲苦笑,倒是想到本身在修習困頓的七年當中,冇法可想,做了很多旁人冇法設想的事。
斯須,便聽那樓船上傳來一聲錚然琴鳴,聲音並不高亢,卻袒護了其他樓船上的喧鬨聲音,緩緩傳到了李三白兩人耳旁。
她說著,便在腕上一枚玉鐲上一摸,手上便現出一枚古舊竹簡,遞給了李三白。
晏青槐聽了,對李三白一笑:“柳大師這是同意我們上船,我們上去吧。”
柳如絮嗬嗬一笑,又向李三白看去,麵上是毫不粉飾的賞識:“你既練成了十式水柔劍法,又幫我尋到了天香竹,那我這裡有一式劍招,倒是能夠送給你,當作是你為我辛苦一場的回報。”
“水柔劍法的第十一式?”
柳如絮微微一笑,欠身行禮:“李公子幫妾身尋天香竹,妾身在此謝過。”
柳如絮淡然一笑:“傳說中水柔劍法的第十一式――上善若水!”
“你能練成十式水柔劍法,既具毅力,又有悟性,青槐,你公然是好目光!”
“哦?你不感覺這上善若水不必然能夠練成?不嫌我給你的這回報虛無縹緲嗎?”
“多謝柳大師!”
晏青槐道:“這位是李三白李公子,他幫我一起去徐州尋的天香竹。”
襄水城北麵,一條大河繞城而過,自北向南、向東,繞著襄水城劃出一道溫和的玉帶,如一串明玉普通,將襄水城環抱。
晏青槐麵上一紅:“這與我的目光有甚麼乾係?”
李三白點了點頭:“鄙人出身貧寒,一身修為,便全在柔水訣和水柔劍法之上。”
“這……”
說著,身形一晃,間隔河心十多米的間隔便被她一躍而過,上了樓船。李三白亦跟在前麵悄悄一躍,足尖在水麵上一點,也登了上去。
柳如絮將身子斜斜的靠在椅上,暴露一身小巧的曲線,透過窗戶望著船外泛動的河水:“我且問你,倘若和我學琴,會讓你分開故鄉,平生飄零,半世淒苦,你可情願?”
李三白隨晏青槐到了此處,放眼一望,隻見這些船裡大多有人筵宴玩耍,傳出陣陣歡歌笑舞,唯獨一艘棕色樓船,此中卻沉寂無聲,悄悄的在河心飄零,如一個文雅的仕女普通,單獨賞識這本身的斑斕。
柳如絮說到最後,倒是含笑看向了晏青槐。
晏青槐點了點頭,那丫環便帶著兩人在畫船中穿行,顛末端幾條迴廊以後,進入一個廳房當中。
她伸手從晏青槐手大將天香竹接過,看了半晌以後,微微一歎:“青槐,你為我尋到了天香竹,那我也該兌現對你的信譽,收你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