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剛吃了一個軟釘子,表情正非常不好,哪有閒適的表情與玉乾帝議論元德太妃等人,便有些冇好氣地開口,“皇上忘了,執掌鳳印的是皇後,本宮一個老婆子,那裡管得了這些?”
夏侯安兒被雲千夢過分沉著的眼神盯得有些羞赧,便不由得轉開了臉,目光持續放在窗外,看著繁華堂的大堂內客流如潮,店小二熱忱地歡迎著出去的每一名客人,腦海中卻又閃現方纔海沉溪在場時的清冷以及雲千夢的話,緩緩垂下眼眸,讓長長的睫毛粉飾住眼底的神采,在臉上投下一片暗影,這才輕柔地開口,“我倒是感覺海郡王有些不幸,被嫡子這般欺辱,如果過分逞強,隻怕在海王府中是冇有安身之地的!”
而玉乾帝聽完太後的話,倒是墮入悠長的沉默中,似是在思慮此事的可行性。
太後亦是不焦急,端起手邊的茶盞漸漸品著,等著玉乾帝的答覆。
玉乾帝仿若冇有看到太後已經變色的神采,獨自含笑道:“既如此,那朕歸去後便與大臣們相商此事!朕這幾日倒是聽聞,七弟在元德太妃前去皇陵後,竟冇有派人前去體貼元德太妃,不知當真有此事?”
有些話,雲千夢並未對夏侯安兒說明白。海王必將會與統統報酬敵,而這統統人中,天然也包含楚王府與楚相府。若夏侯安兒對海沉溪動了情,隻怕將來擺佈難堪的,唯有夏侯安兒一人!
“順著本身的心走!”緩緩吐出這七個字,雲千夢卻始終賞識著內裡的風景,冇有去在乎夏侯安兒眼底的震驚與驚奇,隻是安靜地說出她的態度以及對夏侯安兒的支撐。
說著,太後忙對蘭姑姑叮嚀道:“快去讓禦膳房送來金絲燕窩和人蔘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