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沉溪端坐馬背,眼眸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被五花大綁拖在馬後的海越。
“世子這是甚麼神采?不是世子提出讓本郡王前來救援你的嗎?如何世子見到本身的拯救仇人,竟是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模樣?”海沉溪冇有答覆齊靖元的問話,那雙邪魅的眸子一覽海越的神情,已是將對方的心機摸透。隻是對於海越此時的神采與模樣,海沉溪卻暴露非常興味的神采,眼底充滿濃濃的諷刺。
“該死的曲長卿,竟趁著本宮的一時粗心偷襲虎帳!”暗夜中,疾走的山路上,留下一串幾近吼怒的低吼,東羽至公主抬高上身坐在馬背上,麵色慘白、汗流浹背,肩頭的傷口因為馬背的顛簸而不竭灑下鮮血來,疼得她幾近暈厥疇昔。
“想不到世子落魄後竟能夠看清這一點,可見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如你所言,父王的確最心疼本郡王,你這個不得寵的世子現在又成了俘虜,想來定會被父王所嫌棄,不如就此自行了斷,免得捐軀海王軍將士們的性命,也免得丟了父王的顏麵!世子殿下,您以為本郡王的建議如何?”海越明顯冇有推測海沉溪竟會當眾讓本身這般冇有顏麵麵子,一時候滿麵漲紅,那雙瞪向海沉溪的眸子中透著化不開的恨意,雙唇嗡嗡卻吐不出半個字來,明顯是被海沉溪方纔的說辭氣到了。
‘嗖……’曲長卿見對方已經冇有抵擋的力量,正要抬腳走上前將其擒住,卻聞聲一道微弱的劍氣撲向麵門。
何況,現在夢兒被困錦城,王爺統統的精力儘數放在錦城,他們天然不但願其他的事情讓其用心。
見海沉溪一身戎裝英姿抖擻,而本身現在不但成了齊靖元手中的俘虜,更是一個身殘之人,海越心中對海沉溪的恨意更加地濃厚了。海越那雙蓄滿怒意嫉恨的眼眸中帶著激烈的惡毒之光,恨不能當即讓含笑不竭的海沉溪也嘗一嘗本身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