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說些甚麼,但是內心總感覺怪怪的,便不再與冉嬪辯白,隻看著皇上靜候聖聽。
“公主這話說得好笑,隻要一番搜尋便可曉得本相。何況女眷雖多,隻消請宮女或者嬤嬤搜身,男女分殿而查便可,何來壞了名聲之說。”
我的轎輦沿著永巷冗長的青瓦路,路過禦花圃,一向到儀元殿前。因著是家宴,參加的大多是親王和後宮女眷。大殿正位是皇上的寶座,左邊首則垂下珠簾,珠簾後設下太後的鳳座。本來我應當坐鄙人首的首坐,但因為我現在代掌後宮,以是皇兄恩賜將我的位置設在右邊首,同太後普通設下珠簾。
皇兄聞言臉上方有了些放心的神采,點頭表示許了。
可還未待我出言,冉嬪早已開口說道:“既是害人之物,又怎會好端端藏在本身宮裡等人去搜尋呢。”
大抵過了半個時候,康福和禦林軍都返來了。康福走到殿中朝著上座福身回道:“回皇上的話,並未在宮中發明紅花或者其他有損成昭儀胎兒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