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霄說著便起家籌辦再返回許家,阿碧叫住他說道:“我們得找燃燒具呀,”楚霄回身看向他說道:“火具?”阿碧說道:“是呀,你在韓家不就是那麼乾的嗎,你還跟我說你在天風城也乾過,找燃燒具,天乾物燥,你又輕車熟路,”楚霄甩了下頭髮說道:“漂亮蕭灑,聰明如我,老是放火,那多冇創意。”
楚霄指了指下方,阿碧說道:“是阿誰刀疤臉?”楚霄點了點頭,阿碧看著玉簪用力的擦了擦簪頭,“你快看,”阿碧將金簪湊到楚霄麵前,楚霄看了看說道:“莫非他是韓家的人?”方纔阿碧擦拭之處,有一極小的筆跡但刻痕卻很清楚,恰是一個韓字。
刀疤中年早就盯著三皇子兩人,身形翻轉短刀橫檔,槍尖頂在短刀的刀麵,劃出一道火星,刀疤中年向後劃出數米,才穩住身形,再看刀麵,一個凹洞顯得有些刺眼,刀疤中年目光掃過四周兵士,他本來還籌算挾持三皇子以此脫身,但胖中年這一手實在讓他有些始料不及,由此也可預感,胖中年的武功之高,三皇子就在離他不遠處,想威脅持恐已不成能,未及一刻鐘,刀疤中年一個忽視加上長時候交兵體力不支行動遲緩,躲閃不及,被一個兵士用長槍刺透了小腿,但他還是冇有倒下,手持短刀一瘸一拐,目光恨意實足。
楚霄掌心被鮮血感化,一枚金色狹長的金簪被楚霄緊緊握在手中,直直的望著下方刀疤中年的屍首,阿碧看著他手掌不斷往下滴落的鮮血,孔殷的將楚霄的手拿過來講道:“你如何受傷了,”楚霄將手鬆開,一枚血跡斑斑的金簪呈現在阿碧麵前,阿碧微驚,拿過簪子擦潔淨說道:“這東西是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