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感謝,不但是感謝他伸手要扶她一把的美意,更是感謝他能帶著證據來證明她的明淨。
後座的顧少衍猛地反扣了平板,“……她就這麼好欺負?”
傅七七腳步一頓,伸了手在身上摸索著,“那你想如果甚麼?我已經冇有甚麼能夠給你的了。”
遞疇昔的平板電腦裡,另有一段完整的視頻。
“是,boss。”左傑承諾一聲,接過平板重新坐好。
左傑抿了抿唇,他光聽聲音就曉得本身的boss正在看哪一段內容。
視頻裡的傅蜜斯實在是不幸得很,他看著都感覺心驚膽戰。
這話清楚是咬著牙根說的,帶著一股狠意,聽得左傑都不自發頓了頓,“是,是如許,我明天特地探聽了一下,傅蜜斯這些年在那邊麵過得非常艱钜,常常被獄友欺負,傳聞明天跟傅蜜斯同監房的犯人們藉口要送傅蜜斯一份出獄禮品,把她的腿打折了。”
顧少衍下認識往回收了罷手,視野流連在她的身上,可惜隔著衣服,他甚麼都看不見,隻要一句硬邦邦的話表達了他的不滿,“我不接管口頭伸謝。”
她的傷勢比明天早上見麵時更加短長了些,身上臟兮兮的,嘴角另有乾枯的血跡,連那條骨折的腿都腫了一圈,看得左傑內心一陣抽抽。
有了這些證據,加上差人查過傅七七的身份證,確認過她身份證上的住址跟本日被火燒的豪宅是同一處,愈發確信了傅七七說不會燒自家屋子的話,便帶著傅七七到外頭辦理手續。
悄悄的抽氣聲在黑夜裡顯得那麼較著。
他明顯是想問問傅七七還好嗎的,明顯是想問問她疼不疼,難不難受的,可話一出口,竟成了這麼生硬的一句斥責。
可麵前的傅七七卻連頭也不抬,“感謝顧總幫我找到證據,我先走了。”
渾身臟兮兮的她,如何配靠近這麼貴的車子,裡頭的內飾那樣潔淨,顧少衍是當真不怕被她弄臟。
勞斯萊斯很快停在拘押著傅七七的差人局門口,左傑抱著平板下了車,大步往裡走。
她渾身都是傷,動一動都疼得短長,可即便是如許,她也忍著痛吃力掏了好半天。
左傑試圖讓本身不去聽視頻裡的滿害熱誠的聲音,“隻要把這些證據交給警方,帝景豪庭物業那邊的證詞就落空了實在性,想必警方必然會放傅蜜斯出來的。”
顧少衍想起了她本日那踉蹌的法度,另有本身不經意間看到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