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番言語直接就激憤了阿誰男警察,他直接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瞋目相向的伸手指著我的鼻子,像是要對我脫手的模樣。
條記本電腦的螢幕上播放著的是一段監控的畫麵,看上去還挺清楚的,細心一看竟然還能看到畫麵中一處的牌匾上寫著東子古泉店幾個大字。
視頻中的時候差未幾就是半個小時以後的模樣,我看到劉婷婷竟然單獨一小我再次的呈現在了視頻畫麵當中。
“臭小子,阿誰女人必然是在扯謊,即便是她冇有扯謊,你也必然是趁她睡著了偷偷出來把人綁走的,對不對!”
緊接著,就是當時我說重視到的阿誰身材細高穿戴風衣帶著帽子的人,在視頻當中貌似是跟著紅隼和劉婷婷拜彆的方向走去的。
聽了我的話後兩個警察都是半信半疑,幾近是認定了我在這個睜著眼睛說瞎話,但是為了能夠讓我心折口服的認罪,他們還是派人去傳陳秋雨來作證了。
我被整得是一愣一愣的,明顯本身是報警尋人的一方,如何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犯法懷疑人了呢。
“王警官,停止,我們是警察如何能隨便的脫手呢,這不成了屈打成招了嗎!”一旁的女警察忙厲聲的嗬叱著男警察。
我明顯記得我地點的那條老城區的街道是根基上冇有甚麼監控攝像頭的,這到底是甚麼時候裝上去的,我竟然都冇有重視到。
“警官,你聽我說,真的不是我綁架的劉婷婷,這視頻裡的那小我底子就不是我!”
“不是,夏隊長,這實在是太較著了,這個傢夥跟阿誰女的是一夥的,在這麼充分的證據麵前,在這給我們演雙簧呢,像如許的滾刀肉就得給他點兒色彩瞧瞧!”
也就在風衣人將劉婷婷塞進麪包車的時候,俄然一陣風吹過,將那風衣人戴在頭上的帽子給吹落在了地上。
風衣人緊忙的回身哈腰去撿,就在這個時候,女警察按了停息鍵,並且部分放大,將阿誰風衣人的臉放大了數倍。
看到畫麵中那張肥胖且非常漂亮的臉,我當時一下子就傻了眼了,阿誰畫麵中的風衣人不正就是我嗎!
我曉得男警察這不是在恐嚇我,因為綁架如許的事情是真的挺嚴峻的。
我去,這不是我的古玩店嗎!
“你們冤枉我,這視頻裡的人底子就不是我!”我再次果斷的說道。
夏女警時候用著非常鋒利的目光看向了我說道:“我們問過陳秋雨了,她一口咬定當天早晨一向跟你在一起,但是這監控視頻你如何解釋,還是不肯承認嗎?”
“我有不在場的證明,有人能夠證明!”
既然畫麵裡的那小我不是我,那麼就隻要一個能夠,是一個跟我長得很像的人,而在這個天下上跟我長得有幾分類似的人隻要一個,那就是薛南峰。
不知不覺我竟然就那麼坐著睡了疇昔,當我再次被一陣重重的拍桌子聲吵醒以後,我發明坐在我麵前的兩個警察的神采都非常的陰沉跟丟臉。
我的話一出,那男警察氣的都直接樂了,一旁的女警察這是冷冽的一笑後指著定格畫麵中清楚的臉龐對我說道:“拍得這麼清楚,你敢說不是你?”
隨後一輛不起眼的麪包車呈現在了畫麵當中,風衣人將昏倒中的劉婷婷直接塞進了麪包車當中。
我斜著眼睛狠狠的白了一眼阿誰姓王的警察,“王警官是吧,你的腦袋裡裝得全都是漿糊嗎,不是都說了嗎,我們兩個在一起是早晨冇睡,我如何能夠偷偷的跑出來綁架劉婷婷,你動動腦筋好不好,另有,這個監控攝像頭是正對著我古玩店的門的,我這古玩店就隻要這一扇門,你哪隻眼睛瞥見我從內裡出來了,啊?”